“商家,这船去瀛洲吗?”
码头,白忘语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神色平和道。
“瀛洲?”
商船前,中年男子听到这两个字,脸色顿时一变,赶忙摇头道,“不去,不去!”
“我可以付银子。”白忘语耐心地说道。
“多少银子也不去!”
中年男子丝毫不为所动,拒绝道,“你找别人吧!”
“商家。”
白忘语有些着急,道,“你再考虑考虑,我可以付双倍价钱。”
“十倍也不去,赶紧走!”
中年男子面露不耐之色,挥手道。
“在这世间,有些人,有些事,讲道理是无用的。”
就在这时,两人后方,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冰冷刺骨。
但见朝阳下,两道身影迈步走来,一前一后,步伐不急不缓,却是给了在场众人一股难以言语的压迫力。
前方,衣着银灰大氅的年轻人,背负石青色剑匣,目光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李家二子,烟雨楼之主李庆之,在收到李园的书信后,第一时间赶至。
而在李庆之身旁。
是一位衣着黑红衣衫的年轻人,手中撑着一柄红伞,面容十分俊秀,只是有些病态的苍白,看起来,似乎比女子还要孱弱几分。
花酆都,烟雨楼两位副楼主其一,为了赚取一些治病的金银,跟随李庆之一同出来找人。
“李二公子。”
白忘语看到来人,神色一震,李兄的二哥竟然也来了。
“讲道理若是无用,就不必再讲。”
李庆之走过,将一叠银票塞入中年男子的手中,旋即迈步上船。
后方,花酆都握刀,血红色的艳刀应声出鞘,照眼一瞬,寒光耀目。
随后,艳刀归鞘,两人相继上船。
中年男子脸上,冷汗点点滑落。
身前,一缕缕头发飘下,差之毫厘,性命不保。
白忘语沉默,也没有再多言,一同走上船去。
半个时辰后,商船起锚,驶向瀛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