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等靠近,就放了一个屁。
纪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塑料袋套住了自己的脑袋,还在脖子处绑了一个结。
套完一个不够,又拿出了一个塑料袋在脖子处绕了几圈,这才看向尴尬的大婶,笑着若无其事的打招呼,“婶子啊,啥事?”
感谢这几天群居生活,纪禾现在往自己脑袋上套垃圾袋的技术分外娴熟。
不单她这样,其他人也这么干。
虽然起不到太大作用,但是比没有强。
旁边那个婶子这会没有丝毫尴尬,放屁咋了?
全世界一半人都放屁。
有啥不好意思的?
清了清嗓子,她还是没有靠近,站在纪禾一米开外,“丫头啊,我家这边有几个人组织了一下,收木柴,你看你这树砍完自己也抬不走,不如换给我们?”
“怎么个换法?”纪禾站直身体,一脚踹在大树上,树顺着纪禾留好的方向倒了下去。
扬起一片尘土。
大婶眼角不由得抽了抽。
这丫头成天吃虫子劲还这么大,这年轻就是不一样。
“11棵这么大的树换一个健康豆饼。”大婶说完,好像生怕纪禾不乐意似得,那嘴就和机关枪似的
“丫头啊,婶子不能害你啊。我们这赚的不多,这地方离最近的兑换处要走一个多小时,抬过去就是赚一个辛苦钱,不能再少了。”
“你想想,你砍了这么多树,也要想办法抬过去,来来回回折腾好几个小时,也能多砍不少树不是……”
纪禾:“……”
她也没说要讲价啊,看这婶子急的?
终于俩人商量好,大婶心满意足的走了,去寻找下一个客户。
她们赚的就是这个差价。
纪禾弯腰继续砍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