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玉揽得意洋洋地抱着祖母的胳膊,看着祖父江百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和祖母对峙着。

“宫里的娘娘已经同意我们揽儿进宫当女官,教导宫人读书识字了,死老头子,你再气愤也没用。”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老妇,你知道什么啊?你真以为老夫是迂腐的卫道士,为了自己的脸面,才拘着自己的亲孙女,让她守贞守活寡守一辈子的吗?”

江百川狠狠地瞪了一眼江玉揽,挥了挥手,让侍从都退下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心护着的孙女是个什么玩意?”

“你这说的什么话?又想吵架是不是?你每日宿在跟玉揽差不多年纪的娇美妾室那,我能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知道玉揽是个孝顺孩子,每日想着我,陪着我。”

“骂我孙女是什么玩意,你又是什么玩意,我女儿是生育了皇子的敏妃娘娘,我可不怕你了。”

子女还未出息的时候,她需要讨好着江百川,现在她爱干嘛干嘛,女儿在宫里做娘娘,宫禁森严,男女有别,父女俩要交流全靠她。

“她的未婚夫是这个恶女毒死的,我好好的一个学生,满腹经纶,平步青云有望,却被这个恶女给毒杀了。”

江玉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摸了摸胸口挂着的圆珠。

那么隐蔽的法子,她祖父怎么发现的?

江老夫人侧过脸去,不可置信地问道:“揽儿,你祖父说的是真是假,你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