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来,张大婶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笑着对欧阳父欧阳母说:
“我说老欧啊,现在的年轻人和咱们那时候不一样啦,该心疼还是得心疼。
而且请个插秧工也花不了太多钱,孩子和大人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因为这点事累坏了身子,那以后花的钱可更多啦!”
王大婶的一番话,犹如一阵清风,稍稍吹散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欧阳父听了,闷声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在鞋底摁灭,缓缓说道:
“唉,也许是我太固执了。那就请人吧,可不能让书茵和孩子遭罪。”
他的语气中虽仍带着一丝无奈,但态度已明显有了转变。
欧阳母也点点头,说道:“行,听你们的。”她看向蒋书茵,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欧阳博和蒋书茵相视一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家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很快,欧阳博就去邻村请来了几位经验丰富的插秧工。
他们手脚麻利,动作娴熟,没几天的功夫,田里的秧苗就整整齐齐地插好了。
村里,最让蒋书茵感到头疼和难以忍受的就是上厕所这件事了。
农村的厕所,简直是不堪入目,不仅四处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尤其到了晚上,必须得摸着黑,胆战心惊地穿过院子走到外面去。
每次面对这样的情形,蒋书茵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去麻烦欧阳博陪着自己,这让她觉得很尴尬又不忍。
怀孕后提到上厕所她就开始反胃。
这天早晨当她走近那散发着异味的茅坑时,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她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当她刚蹲下身子,那股浓烈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