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建设道:“先生,这一卦算的很值,你说要多少钱吧。”
凌放道:“等你按我说的达到了目的的时候,我只会前往讨杯庆功酒,以免别人说我是为了骗钱,所以,我卜卦从不收钱。”
冉建设道了声谢谢,然后说:“这位大姐你算不算?算一下吧,真的很灵,又不要钱,怕啥?是不是怕别人听到不该知道的呀?那我先走就是了。”
冉建设回到了自己车上,等着这边的凌放。
苗慧菊看到冉建设走了,又看了看周边没了人,才说:“先生,你给我看看,你看我有啥心病?怎么解决?”
凌放道:“男左女右,大姐,你把右手伸过来。”
苗慧菊伸出右手,凌放看了一下掌纹,又捏了一下,脸一寒:“初出牢笼,再进囹圄,除毒未尽,火气再生。大姐,你的命运之兆不太好啊,如果你不抓紧破解,只怕你今生会在监狱度过了。”
苗慧菊吓了一跳:“先生,你看出什么来了。”
凌放说:“如果我算的不错,你做过恶,这种恶太大了。此恶一直被你隐瞒不敢让人知道。从卦象上看,你最近因为做了不该做的事被判过刑,最近刚从监狱里出来,对不对?”
苗慧菊一听,惊问:“你怎么知道?”
凌放道:“我从卦象上看出来的啊。你就告诉我是也不是?”
苗慧菊点了点头:“你算的很准。”
凌放道:“不仅如此,你还会与丈夫离婚,这是注定的,你信也不信?”
苗慧菊更是震惊:“算的就是准,你算出来我为什么离婚?”
凌放道:“鸠占鹊巢。”
苗慧菊更相信凌放“算”的了:“那先生你还能看出我什么了,为什么说我会再进牢笼?有没有什么解决之道?”
凌放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左右:“趁此时无人,我略说一二,我知你知天知地知。你几年前是不是参与过什么与火有关的案子?直到现在你身上还带着火魂,常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当时对别人怎么做的,抓紧时间对别人怎么去赎罪,上苍或许会对你减少或者免去处罚,否则,你最贴身的人就是给掘墓最深的人。大姐,你抓紧走吧,赶到月黑风高时,了却他人恩与怨。话只能到此,大姐,我算卦不收钱,若等你免去了此次大灾,我会去讨杯水喝。我此为已经泄露天机,必须闭关一个月不再出来算卦,我也走了。”
苗慧菊看到凌放开始收拾摊子,也只好到一边找到自己的电瓶车骑上走了。
待苗慧菊走远,凌放才上了冉建设车:“走吧,晚上我们去监视苗慧菊,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再说亚军,自听了凌放问他的话之后,亲眼看到凌放去过那个耿奶奶家,觉得这件事情肯定是耿家奶奶找凌放来对付自己的。不如到耿家奶奶家威胁一番,看能问出来什么不能。如果这老太婆真要致我于死地,那我就先做掉他。
王亚军恶向胆边生,再次萌发了杀人灭口的想法。
王亚军三人再次开车来到耿奶奶家,看到房门紧闭,外面上了锁,知道这一老一小没在家。
王亚军找不到人,有点不甘心,就对身边的两个保镖说:“想办法找到这家的人,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俩了,我不再出面,如果找到人,就把它们抓起来带回亚军府,我要审问一下他们。”
此时,用刀的保镖听了王亚军的话不以为然,他已经听凌放说过了王亚军杀了这家的儿子,强奸了这家的儿媳妇,人家喊冤很正常,你王亚军现在又要去抓人家,这不是让我们帮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吗?心里已经反叛了亚军,想找到点亚军的犯罪证据给凌放送一个投名状,于是,他表面上很听亚军的话,但内心里已经同床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