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故意做出自己逃跑,后面一群人追自己的假象。看似跨步很大,实际上,凌放就像是在跳霹雳舞,幅度很大,前行很慢。那伙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木棍,铁锨,钢管,什么都有。
凌放不让他们把自己包围,拐着弯跑,让他们形不成包围圈,然后故意放慢脚步,那伙人在姓靳的号召下举起家伙就往凌放身上招呼。
凌放故意运气到背部挨了其中一个家伙的一木棍,然后跳到了一边。那伙人还以为凌放没有还手之力,更来劲了,拎着家伙齐乎乎地上前就打。
凌放觉得自己那种被动挨打的动作做的差不多了,也看到郭静都录下来了,也让围观的群众知道自己是被打了。然后迎着那群人就上去了,一个家伙举起钢管要砸在凌放的头上,凌放躲了过去同时伸手把钢管夺了过来。然后就对着那伙人进行了反击。
不大功夫,包括姓靳的在内,十多人全部倒地不起。但凌放把握这手上的分寸,没有让这伙人骨头受伤,但皮外伤还是有的。
凌放接着就来到了那个姓靳的男子面前:“告诉我,你靠的是谁,敢这么嚣张跋扈!”
那个姓靳的男子看到自己十几个人拿着家伙都打不过赤手空拳的凌放,心里有点发毛。当凌放问他背景的时候,又来劲了:“我告诉你,你不要伤害我,如果伤害了我,我姑父不会放过你的。”
凌放问道:“你姑父很牛逼吗?他叫什么名字?”
姓靳的男子有点想吓唬凌放:“我姑父是市里面的大官,专门管公检法的。”
凌放不耐烦了,在别人不注意的情况下掏出银针扎在了那个姓靳的男子身上了,顿时,姓靳的男子痛苦不堪:“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好,我姑父叫徐磊,在清城市做官。”
凌放顺手拔掉了银针:“那我问你,赵粪堆是你什么人?”凌放为什么会这么问呢,理由是,凌放认为既然这里是徐磊老婆的家乡,那么,那个八十一岁的股东赵粪堆很有可能是和他们有关,如果是吴晓东的亲戚朋友,就不会和徐磊的亲戚发生关系的,只能说,赵粪堆与徐磊有关系的可能性比较大。
姓靳的男子刚刚缓解了身上的痛苦,没容想太多,就脱口而出:“赵粪堆是我姥爷,可我姥爷死了几年了,你问他做什么?”
凌放忽悠他:“不做什么,只是听说过这么个人。既然赵粪堆是你姥爷,那我问你,你姥姥家还有什么人?”
那个姓靳的男子反问:“你问这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正说着,就看见一辆警车往这边驶来。
凌放放弃了询问,来到了郭静跟前:“证据都录下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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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静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凌放。
凌放看了一遍视频后就把视频转到了自己的手机上。这时,一个警察来到凌放跟前:“是你把这十几个人打了?”
凌放笑了:“警察同志,你这话问的有点问题呀,什么叫我把这十几个人打了,是这十几个人打我了,我不过是躲避不了了才正当防卫而已。”
警察很严肃地:“你们互殴,打群架是违法行为,给我到派出所一趟。”
凌放没有和那名警察理论,就把手机上的视频打开了:“你看一下,这就是现场发生的经过,你看完了如果还认为我是和他们互殴,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那个警察接过了凌放的手机把视频看了一遍,知道自己冤枉凌放了:“对不起,是我没搞清楚,但这种情况,你也要到我们所里做个笔录啊。”
凌放很平淡地说:“要做笔录,也等我吃完饭吧?再说了,我已经把证据提供给你看了,你不去惩治带有黑恶色彩的这伙人,而是要难为我这个外地人,你觉得合理吗?”
一个协警不愿意了:“你是吃饭重要,还是配合我们做笔录重要?你很牛逼吗?”
凌放看了一眼这个协警:“你一个协警,怎么说话比正规民警还牛逼?你有什么权力给我做笔录?你够格吗?正常执法应该是两名以上正式警察,你看看你们来的人,仅仅一个正式警察,有啥资格给我做笔录?”
那个警察听到凌放说话和一般人不一样,又是一口的标准国语,摸不透凌放的底细,不敢强硬:“那行,有这个视频录像就可以了。你们吃饭吧。”回头又对几个协警说:“把这帮子人都给我带回去,谁不去都不行。靳铁根,你带着人去派出所,不准落下一个。”
凌放这才知道,那个人叫靳铁根,是徐磊妻子靳兰兰的侄子。
凌放就对那个领头的警察说:“你们先回去,我吃过了饭到你们派出所找你们去,要做笔录的话,找两个正式警察给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