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放返回了闸口,用微型手电筒一照,这才发现在出口的天窗下面还放着那一个软梯,是可以通过软梯下到外面的,一旁的暗道里还有一个暗洞,里面放着一些救生圈。凌放现在不能用这个软体,放了下去,上面没人收回,就暴露了。凌放按照来时的动作,一只手扣住凹槽里的拉手,另一只手把暗道门给推上了,看看没有了破绽,凌放才顺着墙壁滑了下去。
落水声惊动了一边等候的武潇蒙,她伸头一看,是一个身穿特殊服装头戴防毒面具的人在水里面,就准备进行攻击,凌放赶紧去掉了防毒面具,说了声:“师父,是我。”
武潇蒙一听是凌放的声音,很是诧异,这凌放赤裸着身子出去的,怎么穿着这一身回来了?这是去了哪里?
凌放从闸口下面的水里出来了,然后上了岸:“师父,你转过身去,我换一下衣服。”
凌放的内裤是湿的,没法再往身上穿,可又不能当着武潇蒙的面去脱掉内裤,只好这么说。武潇蒙听了凌放的话脸一红,扭过了脸并向前走去,留下凌放在后面,凌放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后,把从那个地下工厂里穿出来的特殊服装叠了起来,把防毒面具和那件服装包在了一起,可那个特殊服装比较厚,防毒面具也很硬,拿起来体积不小,又湿漉漉的,很容易被人看出来,凌放就用手抓着,走到了钓鱼人的身边,他来的时候看到过钓鱼人有一只黑色的大塑料袋,问他借用一下。
那个钓鱼人看到凌放和武潇蒙又转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什么东西,有点好奇地看了一眼,但没看明白凌放手里拿的是什么。当凌放问他借用黑色塑料袋的时候,就问:“你要我的塑料袋做什么?”其实也是明知故问。
凌放告诉他就是装手里的东西。可这个钓鱼人好奇心就是重:“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凌放只好编了个瞎话:“是我来的时候带来的东西,我下河潜水用的,没见水的时候很小,揣在怀里看不出来,在水里一泡就变大了,所以才借你的塑料袋一用,装一下。”
那个钓鱼者准备的塑料袋也就是为了防止下雨包东西用的,看到现在天气虽然阴沉沉的,但并没有下雨,就把塑料袋借给了凌放。
凌放把特制服装和防毒面具装进塑料袋,对钓鱼者说:“我刚才潜入河底,没人看见,也没人知道,你可不要对外说啊。”
钓鱼者真的以为凌放就是来查排污的:“如果治住排污,对我们是好事,我不会说的。”
凌放这才拎着塑料袋回到了省道边,把东西装到了后备箱,开车离开了此地。
路上,武潇蒙禁不住问凌放:“到底是咋回事儿?”
凌放就把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武潇蒙听后,问道:“这样一家企业,难道当地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凌放笑了笑:“在强大的保护伞下面,没有人去查去问,那当然就不会暴露了。”
回到了安保公司,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凌放决定在这里就餐,并用电话和李家林汇报一下这里发生的情况。
待武潇蒙下了车,凌放把车停到了大院的停车位上,王合武来到跟前,想要问什么,被凌放打住了:“我去你办公室打个电话,不要让人靠近你的那间办公室。”
来到了二楼王合武的总经理办公室,凌放把房门关上并上了锁,从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特制电话,拨通了李家林的私人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