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也有些疑惑。

刘海忠挺着胖乎乎的肚子,得意地说:“那是肯定的。骗你没有任何好处。”

“不信,你可以问问严步贵同志,他是我们大院的三叔。”

我一看到厂里的工人们都开始怀疑他了,我就忍不住想要尖刻的三叔给他解释一下。

“老严,你给我们厂里的工人解释一下,我说的是真的吗?”

此时让刘海忠着急的是额头上的汗水。

三叔严不归看到刘海忠焦急的样子,脸上的表情差点按捺不住。

“好了好了,别着急,我给你解释一下。”

说完,他看向陈师傅、方姐等工人。

“亲爱的工人同志们,我们院真怀念二叔。哦,不,应该说,正如刘海忠同志所说,是他们之间一座宫殿的一部分。”

“不过,具体是一座什么样的宫殿?我们也不知道,只是说,它确实是宫殿的一部分,街道办事处对此有记录。”

“哦!”

陈大师、方姐等人见状,一脸惊讶。

刘海忠见他们终于相信了,这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继续跟着二叔和三叔一起往后院走去。

但陈大师和方姐看向一中海的时候,还真不能当没看到。

“易大师,您先忙吧,我们会跟着刘海忠大师去找林尘他们的家人,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易大师,我们先走吧!”

“再见易大师,我们不会耽误您工作的。”

轧钢厂的这些工人跟易中海打了个招呼,最后跟着刘海忠和严步贵,朝后院走去。

易中海收拾了一下桌子。

我只能转过身来微笑着和跟我说话的工人们打招呼。

“好啦好啦,你先去吧,在林尘家里一定要吃好喝好。”

易中海的笑容僵住了,他感觉自己都快丢脸了。

当工人们都走到后院时,易中海伸手揉了揉脸颊。

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感觉屁股下有钉子。

我实在是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