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尘“嗯”了一声。
“你说……”
魏三先生说道。
“说起来这件事,是在前清朝的时候。清朝快要灭亡的时候,庆亲王奕匡虽然和袁世凯关系很好,但是他也不怕最坏的情况。”
“据说,他除了存入外国银行的钱之外,还有大量金银财宝、古玩字画,价值上亿!”
“后来辛亥年间,元总统缺钱,他是奕匡的老熟人,知道奕匡很有钱,便借叛军之名,抄袭庆王府。”
“结果,除了一些浮庆王几十年积累的巨额财富,竟然没了……”
林尘听得微微皱眉。
当初战争正处于混乱之中,这样的传闻根本就不准确。
叛军很可能是直接从上到下分了钱,并没有对外界说什么,以迷惑公众。
但就在这时,魏先生透露了另外一个情况。
“我说这话已经有三十年了,我父亲还在世的时候,帮里有一个叔叔,是通州的舵手。”
魏三爷先生咽了口唾沫。
“有一次他来我们家吃饭的时候,我和父亲喝得有点多了,我就提到了一些事情。”
林尘听了这话,精神更足了。
魏三爷先生说。
“当时他说,十年前,他接手了一家生意,用一条小船从北运河运货物。当时他说是运机器零件,但另一边的护卫全都拿着枪,这个箱子不但重,而且上面还有封条……”
直到九点半左右,林尘才送魏先生离开,又躺在罗汉床上,回想着刚才魏三爷说的话。
魏三爷之所以将运送货物的事情与庆王有关。
据说,团伙中的一名兄弟看到其中一名护卫掀起他的衣服,露出腰牌,正是周大龙要卖的那种镀金腰带!
想到这里,林尘心念一动,从口袋里取出了那枚镀金青铜庆王府徽,这个牌子是上次从张鹏程那里收藏的。
与周大龙的作品不同,这枚腰徽的金面保存得非常完好,只有几处被老鼠吃掉的痕迹,是林尘利用个人空间修复的。
现在把它拿在手里玩一玩,就像新的一样。
林尘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随手将徽章放在旁边的茶几上,从这张腰牌上根本看不出任何线索。
但通过刚才魏老爷子的描述,林尘隐隐约约感觉到,庆亲王奕狂的宝物可能真的存在,估计被捕的张健知道的事情肯定更多。
否则的话,他不可能为了一张便宜的卡去冒险。
不过话说回来,林尘至今还没有看出这张腰牌有什么猫腻,好在他心态好,没有什么执念,所以干脆暂时放弃,稍后我们会等到有线索。
第二天,是周日,林尘一早就和朱婷约好去北海公园划船。
早上我起床,洗了脸,刷了牙,收拾了一下,骑着自行车出去接朱婷。
林尘出去后不久,中院的贾家,秦怀茹穿着素色的碎花短袖衬衫,头发梳成发髻,插着一根木发夹,露出雪白的后脖颈,看上去十分干净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