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千琴根本就不相信马车夫的话,她虚弱地抬手指着马车夫:“你、你想独吞这么多东西!”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啦!”李懿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啧啧啧,没想到一车礼物而已,就让你动了害人之心。”
李懿珍骑着马很快又回到马车旁边,他嘲讽地看着狼狈躺在地上的岳千琴:“你那点小心思,也想骗过小爷我,简直就是做梦。”
“我还以为,你会求我带着你混进玄天宗。说实话,小爷为吃软不吃硬,你要是真的跪下了求我,我也许还会在为师父面前给你说几句好话。”
岳千琴闻言,心中懊悔不已。她刚想开口求求李懿珍,谁知道李懿珍根本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扭头就吩咐跟在身边的护卫。
“李钧,你把这两个女子绑了,送到县衙去,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县令大老爷。她们想杀我车夫,抢我财物,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暗卫李钧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捆绳子,把岳千琴主仆给绑了,拖着她们往回走。
岳千琴和月牙,只能尽可能跟着李钧的马屁股后面跑。
要是她们跑不动了,就只有被马拖着走的下场。
温瑾之没有费多少功夫,甚至都没有动刑,岳千琴和月牙就把事情的原委交代得清清楚楚。
温瑾之也很无语:本来岳千琴靠着伏怀瑾的关系,在玄天宗哪怕不成气候,过得也不会太差。
这么好的机会,生生被她自己蠢没了。
她还敢惦记李懿珍这个真正的亲传弟子的财物,还真是无知又胆大。
按照律例,温瑾之判了岳千琴主仆各杖责二十,并关押二十天。
夜生知道岳千琴想抢他师兄的东西,气呼呼地怪温瑾之判轻了。
温瑾之揉了揉儿子的头发,笑道:“她们不能入玄天宗,也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了。我再关她们二十天,她们身为女子,坐过牢就是她们一生最大的污点,这辈子已经毁了。这惩罚对于她们这么蠢的女子来说已经够重了。”
夜生将信将疑,然后催促着华月瑶:“娘,明天玄天宗就要招收新弟子了,我们快点回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好不好?”
“好!”华月瑶没有意见,收拾好东西,带着侍候的下人,就回了玄天宗。
温瑾之送走母子俩,看着空荡荡的县衙后堂,长长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