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看着铜镜,也拿不准它的价值,便去叫掌柜的。赵福过来后,看着铜镜,心里觉得这物件有些奇特,虽说看上去破旧,但那符文却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说不定是个有来历的古物。他问老者想当多少银子,老者犹豫了一下,说:“掌柜的,您看着给就行,只要能救救我那可怜的孙子,多少都行啊。”
赵福心软了,便给了老者一笔银子,收下了铜镜,写好了当票。老者千恩万谢地离开了当铺,可他走后不久,当铺里就开始变得阴凉起来,明明是闷热的夏日,却让人感觉像是置身于寒冬腊月一般,伙计们都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到了晚上,小张守夜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滴答滴答”的水声,那声音在寂静的当铺里格外清晰,仿佛有水滴不断地落下。小张拿着油灯,顺着声音找去,发现声音是从放置铜镜的地方传来的。
他走近一看,只见那铜镜的镜面上竟然出现了一滩水渍,那水渍慢慢汇聚,形成了一个模糊的人脸轮廓,人脸看上去扭曲狰狞,透着一股浓浓的怨气。小张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想跑,可那铜镜里突然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朝着他抓了过来。
小张拼命地挣扎,可那手却像是有魔力一般,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冰冷的触感让小张浑身一颤,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仿佛都被那只手抽走了,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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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其他伙计发现小张倒在地上,脸色惨白,胳膊上还有一道乌青的手印,赶忙把他叫醒。小张醒来后,哆哆嗦嗦地把昨晚看到的事儿说了出来,众人听了,都吓得不轻,赵福知道又出事儿了,赶忙去查看那铜镜。
那铜镜此时看上去依旧破旧,可那股阴森的感觉却愈发浓烈了,赵福意识到这铜镜怕是也不干净,便又去请老道士帮忙。老道士来了后,看着铜镜,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说:“这铜镜乃是一件邪物啊,它曾经被用于一场邪恶的祭祀,沾染了众多冤魂的怨气,如今到了这里,那些冤魂便想借此作祟,寻找解脱呢。”
赵福一听,心里叫苦不迭,忙问老道士该如何是好。老道士说要先找出这铜镜的来历,知晓它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儿,才能对症下药,化解怨气。
赵福只好又开始四处打听这铜镜的线索,经过一番周折,终于从一个老古董商那里得知,这铜镜原本出自一个偏远山村的邪教组织之手。那邪教组织经常用铜镜进行活人祭祀,害死了不少无辜之人,后来被官府剿灭,可这铜镜却流落在外,没想到如今到了他的当铺里。
得知真相后,老道士带着赵福来到了曾经邪教组织所在的地方,那地方如今已是一片荒芜,只剩下残垣断壁,透着一股凄凉的气息。老道士摆好法坛,念起了威力强大的超度经文,同时用桃木剑蘸着符水,朝着铜镜挥洒,想要驱散那些冤魂的怨气。
在老道士做法的过程中,那铜镜剧烈地颤抖起来,镜面上不断地浮现出各种凄厉的人脸,发出阵阵阴森的叫声,仿佛那些冤魂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老道士不为所动,继续念咒挥剑,经过一番苦战,终于,铜镜渐渐平静了下来,那阴森的气息也消失了,恢复了原本破旧的模样。
从那以后,这铜镜也不再作祟了,不过这古典当铺的怪谈却是越来越多,在镇上以及周边的地方流传得越来越广,人们每次路过当铺,都会忍不住好奇地看上几眼,心里既害怕又对那些神秘的故事充满了好奇,而当铺里的伙计们,也在经历了这些事儿后,对每一件典当的物件都多了几分谨慎,生怕再招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让这当铺再次陷入诡异的氛围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铺依旧在那老街之上经营着,只是那些怪谈,如同它的影子一般,始终伴随着它,成为了人们口中永远说不完的神秘故事,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了下去,为这古老的城镇增添了一抹神秘而又惊悚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