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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别怕!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谢一安一手将她抱起坐好,一手握紧她的手,不断亲吻着,安慰着,眼泪,一滴、两滴,淌在吕香儿手上。
吕香儿但凡处于孤苦无依的困境中时,她就会做噩梦,想来,她又在做噩梦了。
在谢一安的安抚中,吕香儿渐渐平静下来,她感觉有人在抱着自己。她想极力撑开黑夜的浓雾,将外面的风景放进眼帘。然而,眼皮沉重地似有千斤重,模糊间,似乎有一个年轻高大的男人抱着自己。谁?是山子?不像。是郑哥?也不对。是老爷,他不会再抱自己。究竟是谁?是一安哥吗?他不应该在这里。
努力睁开眼,辨认下!辨认下!“一安哥!”吕香儿痛苦地呼喊了一声,她的眼睛完全睁不开。旋即,她又沉沉地睡去。
“香儿,是我。”谢一安低沉的声音既饱含被认出的幸福与快乐,更夹杂着痛苦与难过。
谢一安见吕香儿沉沉睡去,他看看时间,他得今晚赶火车再转飞机赶回工作地。他温柔地将吕香儿放下,想想,轻轻地俯身,将自己火热双唇盖在吕香儿失去血色的双唇上。
“香儿,你一定将身体养好,别再让我担心。”谢一安再看看吕香儿,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室门。
“春来,立即送我去赶火车。”谢一安一出卧室门,朝站在门外的鲁山子点点头,然后让徐春来送自己去火车站。
去火车站的路上,谢一安问道,“春来,那房子是谁的?那个小伙子可靠吗?”
“可靠,这小伙子叫鲁山子,是吕老板一手栽培出来的。吕老板曾经救过他,也救过一个徐小慧的孤儿。两人对吕老板是绝对忠诚。这次吕老板被救,幸亏是他们两人蹲守几天几夜救出来的。房子是公司建小洋楼时,吕老板为感念他们的忠诚,买给他们两兄妹的。”徐春来倒豆子般说出。
“对,你上次跟我说过小洋楼事,香儿不可能再回芦安镇了。你留意下,陪香儿买套房子吧!终究不能住在别人屋檐下。”谢一安叮嘱道,他看着年轻勇武的鲁山子,他竟然担心吕香儿与他走得过近,毕竟,自己目前不在吕香儿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