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桐城休养四个多月后,吕香儿自认为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虽然她并不想回到崔家大院,但她不得不回。
崔明田有时周末过来看望她时,会将女儿若琳带过来玩耍。但短短几月未与若琳朝夕相处,她发现这孩子的状况令她担心。她不仅对吕香儿有了成见,而且学习成绩也不太令人满意。
吕香儿回到崔家大院后,首先拜访了若琳的老师,从老师那儿了解到,孩子小小年龄讲吃讲穿,并与同学攀比家里有钱,不太喜欢读书。
为了女儿,吕香儿决定暂放生意,精心管教好孩子。然而,每每吕香儿管教时,孩子一受委屈,必会到崔老太太面前哭数告状。
老人的隔代亲,到了崔老太太这里尤其明显。“女孩富养,我们崔家养得起。”崔老太太当面护孙,更让吕香儿无从去管教。
吕香儿不知,崔老太太几个月与孙女的亲密相处,她极尽宠溺着若琳,若琳对她有了亲近之情。并且经过崔老太太几个月有意识的思想灌输,若琳打心眼里看不起母亲,她认为母亲地位低贱。
吕香儿为目前状况苦思冥想,她想打破这种僵局。
一次,吕香儿检查她的作业,轻言细语地批评她是否上课不用心,因为作业错误处太多。
“我不要你管,我等着爸爸回来管。”若琳嗤之以鼻道,并跑着又到崔老太太处告状。
吕香儿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面,她决定不计后果,待到若琳在崔老太太跟前时,再当着崔老太太面,将若琳从她身边直接带走。
“孩子爱爸爸,想等着爸爸回来管,就让她爸爸回来管。”崔老太太将孙女拥在怀里。
“若琳,爸爸一天很辛苦,我也读了书的。”吕香儿并没理会崔老太太,她看着若琳耐心说道,她庆幸自己读了点书,否则更加在孩子面前没有底气谈辅导。
“你只是爸爸的丫头,你怎么读了书?”若琳年龄虽小,说话不知轻重。
“这话谁说的?丫头就没读过书?”吕香儿脸色一沉,严厉说道。
“祖母说的,她告诉我你是丫头,崔家钱全部是爸爸赚回的。”若琳振振有词道,她以为有祖母做为靠山,何况这话的确是祖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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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琳——”崔老太太讪讪地。
“爸爸负责嫌钱,妈妈教育孩子,世代都是如此。不信,你问爸爸。你祖父负责赚钱,你祖母负责教育孩子。所以,你叔伯姑姑们教育地很优秀。如果你叔伯姑姑们只听他们祖母的话,不听自己母亲话,并与自己母亲顶嘴,我估计他们只能在农田里做事啰。”吕香儿虽然心里又急又气,但她尽量不动手,她知道,一旦动手,更将孩子往祖母那边推。
“是真地吗?”若琳将信将疑,这个年龄的小孩,谁做工作成功就会往哪边倒。
“妈妈永远不会骗自己孩子。妈妈虽是丫头出身,但妈妈一直在努力学习。妈妈能力不比那些富家小姐差。”吕香儿轻柔地说道,“不过,你再不好好读书,还这么犟嘴,估计你连丫头能力都没有,还会得到你爸爸一顿打,你祖母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