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上次,星都大火,并不是敌军兵临城下,而是军情判断失误,当局以“焦土抗战”为名,自己焚烧的城市。如今,追究责任,警务局正厅已经被抓。受牵连的崔明轩如今也在牢中,听说会处死刑。他辗转托人带回口信,请吕香儿找谢一安帮忙。
“难怪,自己与崔家决裂,竟无人找茬,原来是他们自身难保。”吕香儿暗想道。然而,让自己找谢一安,她就奇怪了。
“我与谢一安多年没联系了,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吕香儿实话实说。
“可是,他们告诉我,谢一安一直是你的幕后老板。只要你求他,他一定帮忙的。”女人欲再次下跪。
“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肯定谢一安是我的幕后老板?我从来没有与他联系过。”吕香儿真正地困惑了。她想起她与崔明田决裂时,崔明田就是在痛苦地喊道,她与谢一安有私情。
“香儿,这是他们给我资料。你看看,谢一安的流动资金,相当一部分是徐春来转过去的。”女人拿出一摞资料,这是崔明轩冒着风险托人查出来的。
“谢一安如今干什么的?他为何能够救下崔厅长?”吕香儿一脸不信地质疑道。她认真地看着资料,虽然不知对方账号究竟是不是谢一安的账号,但转出去的资金的确出自于徐春来的账号。八、九月份资金数额特别巨大,应是桐油生意转出的账。
“你真地不知谢一安?”女人反复观察吕香儿神色,确定她的确不知谢一安现状。“谢一安是中央财政部实权人物,关键是他背后老板太强硬了。只要你求求谢一安,谢一安跟他老板说说,他老板随便一个招呼,明轩就有救了。”
“我为何要救崔厅长?谢一安为何听我的请求?”吕香儿冷笑一声。
“虽然你与明田有了矛盾,但我和明轩当初并没薄待你。”女人委屈道。
“估计崔厅长做的事,你都未必知道。”于是,吕香儿如说故事般,慢条斯理地将他们崔家三姊妹合伙搞自己钱,自己险被卖入妓院的事说与妇人听。
“那笔钱我一直不知。不瞒香儿,明轩官越做越大,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淡。后来,他在外面也有了相好。为了家庭,我当作不知罢了。”女人听闻崔明轩以借的名义弄走那么大一笔钱,且自己毫不知情。她不由地又流下眼泪。吕香儿对崔家的恨,也在情理之中。
“姐,谢一安是我生意合伙人,我是第一次才知道。我的确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我是有恩报恩之人。当初我办车行时,姐帮过我的忙。我先向徐春来打听下,看能否联系上?我尽力帮忙,但是否能帮上,我不能打保票。”吕香儿未曾想,体面、温驯的厅长夫人,背后竟是如此心酸。
“谢谢香儿,帮不上,姐不会怪你。”女人感激涕零道,“我住在你朋友开的酒店,等你消息。”
女人特意选择吕香儿朋友开的酒店住,她听崔明田说,吕香儿与开酒店的封小凡走地近。此次崔明轩出事,崔明田一定要她来找吕香儿,是因为吕香儿是有恩报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