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子,你受伤了。如何受的伤?”吕香儿心疼道。
“今天很累了,明天再告诉你。”鲁山子笑笑,吕香儿终于注意到自己受伤了,他很开心。
“不行,我得陪着你。”吕香儿立即从自己房内搬出地铺,放于儿子房间。
“傻瓜,要睡地铺,也是我睡。你上鸿儿床上睡吧。”鲁山子将吕香儿拉到床边,然后,趴在地铺上。
“你要上药,我来弄。你要喝水、吃药,我喂你。”吕香儿想起自己受刺时,鲁山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
“好的,我会的。”鲁山子示意她赶快睡下。
“不行,我陪着你。”吕香儿将被子搬至地铺,与鲁山子一样,趴在地上睡觉。
“傻瓜,快睡吧!”鲁山子摸摸她的头,欣慰地笑了。的确太累,他很快入睡。
吕香儿见他入睡很快,知他一定太累了。否则,平时,他一定等自己睡熟以后,他才会入睡。
吕香儿静静地看着他熟睡的模样,发觉,原来,鲁山子长地挺周正、也挺爷们的一个大小伙。
“他对我与孩子们都极好,待他与小贝混熟了,小贝接受他后,我就与他结婚。我一定要与他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吕香儿美滋滋想到,不由俯身,如小鸡啄米般,轻轻吻了吻他那厚薄适中,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双唇。然后,熄灯,趴在他的身边睡下。
鲁山子并未入睡,只是,他担心吕香儿打破沙锅问到底,才假装入睡。吕香儿小鸡啄米般的亲吻,他不禁笑了。他一把揽过吕香儿,将她拥在自己怀里。然后,的确,很快地睡着了。这几天,睡眠严重缺失,他得赶紧补觉,好应付明天这个傻女人的提问。
吕香儿不敢动,她以为鲁山子是睡梦中的随意一揽,她担心惊扰他的美梦。于是,乖乖地,趴于他的手臂内,不过,她也很快睡着。一种安全感的满足。
第二天醒来,两人竟然没有一丝尴尬,仿佛老夫老妻般地起床。吕香儿将地铺重新搬至自己房内。
“香儿,你去跑步,这点伤不会影响我陪你。”鲁山子将吕香儿拽至屋外,他希望吕香儿将跑步习惯坚持下去。
“真地没关系?”吕香儿反复问道。
“你反正跑地不快,我跟你速度跑,没关系。”鲁山子笑道,虽然后背仍然痛。
两人慢跑,鲁山子将几天经历说与吕香儿听。
原来,他们去衡州,挺顺利。找到福利院,也很快找到张小贝。只是从福利院出来,走出一段不宽的街道时,遭遇两方枪击战,他们带着张小贝赶快找地方藏好。然而,有个满身伤血的便服人员倒在他们面前时,张小贝受惊,叫了起来。穿军服的人就朝他们躲藏的方向开枪。他抱着张小贝就跑,在逃跑过程中,被枪打中的一块木板就砸在他的背上,木板上钉子戳进肉内,并在跑的过程中,钉子顺势划下,划破一长条皮肤。幸亏冬天,穿了几件衣服,钉子入肉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