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老大重伤,说了梦话,我们都听到了。
他母亲一直虐待他父亲。
老大因此不希望有妻主。
或者说,她的妻主,只能有他一个兽夫。”
狼赤说着,走到狼月面前。
“你要是一早知道是这样。
也不会把老大最好的朋友,都变成你的兽夫了。
你本来想刺激他,结果发现他根本不在意。”
“你……你……”狼月气得指着狼赤的鼻子。
狼赤从小就被狼月欺负。
此时看着她生气,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他接着说:“你的兽夫,全为保护你而死,你却一点儿没为他们伤心过。
现在又想利用我,让老大觉得唐软和他母亲一样,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雌性!”
狼赤顶着她的目光瞪回去。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到底是谁的弟弟?”狼月厉声叫道。
狼赤得意地挑了挑眉。
“你和狼墨的事,族里 的人都知道了。
你猜老大知不知道?
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拥有老大!”
狼月咬紧后槽牙:“没用的东西!”
第二天,唐软好多了。
她走出洞穴,呼吸新鲜空气。
狼族的人,都在户外打扫。
土豆妈妈和狼猎商量,将土拨鼠族的缔结仪式,和狼族的望月节一起举行。
远远地,唐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心情瞬间不好了。
刚要转身,那人竟主动和她打招呼。
“小雌性!”
狼赤跑过来。
唐软立刻退后三步,做防备状。
“你别过来!
保持距离!
我先说明,我一点儿也不喜欢你。”
从她出门到现在,已经有三个雌兽问她,到底什么时候收狼赤做兽夫了。
还说她,明明喜欢人家,为什么不给人家一个名分。
也不知道谁传的。
听风就是雨这种事,真是放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狼赤一脸委屈:“可我们是朋友啊……
你怎么能不喜欢我……”
所以,他一直是这么想的?
他关心她,是因为把她当好朋友?
唐软松了口气。
盯着他脸上的爪痕,和一只堪比熊猫的眼睛。
“你这怎么……怎么回事?”
“这是友情的战利品!”
唐软:……
狼猎和土豆妈妈一起从远处走来。
土豆妈妈来到唐软面前。
“明天土豆和红薯举行缔结仪式。
你和狼猎也一起上去。”
“我们还需要吗?”
唐软问过土豆。
缔结仪式只是为了获得兽夫印记。
并不像人类结婚那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