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澈向前一步，她便后退一步。

直到退到退无可退。

赤灵坐到石椅上。

狐澈的手，撑在椅子两侧。

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

“现在，我来问，你来回答。”

赤灵像只提线木偶般点了点头。

“那张地图是什么？”

“我的地图。”

“蛇族的领地？”

赤灵忽然笑了。

她双眼无神，嘴角上扬，笑得十分诡异。

“不，是我的领地。”

狐澈眉心微拧。

他本想随便问一个问题，看他的异能——摄心，是不是有用。

但好像，被他问到了很有用的事。

他扭头看向那张地图，略微思索。

“你表现的很爱蛇王，是真的吗？”

“当然，我爱他。

因为只有成为了他的妻主，我才能拥有蛇族的一切。

拥有一切，不比得到一个兽夫，来的快乐。”

狐澈微微睁大眼。

所以，她的深情，其实都是演给别人看的。

她在利用蛇王与她一起长大的亲情，以及缔结失败的愧疚。

用自己可以控制的兽夫。

一点一点吞并他的土地。

如果有一天，蛇王愿意成为她的兽夫。

蛇族理所应当是她的。

“如果蛇王最后，也不愿认你做妻主呢？”

赤灵幽幽抬起头，盯着狐澈的眼睛。

这一刻，狐澈甚至认为，他的异能，已经失效了。

“那就把所有蛇族都杀了——包括焰青！

所有不听话的兽人，都该死！”

“可你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