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乐多醒的时候,时一不在屋里也不知道去哪了。
但是这对杨乐多来说就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试问:如果某天你喝醉了酒在自己刚确定关系没多长时间的男朋友面前发酒疯,第二天脑袋清醒了要怎么面对他。
杨乐多感觉自己还不如不醒,这样至少不用面对即将要社死的结局,他不想死前还留下这样的黑历史啊。
白团子也是个不靠谱的,只会出些馊主意:“等会时一一进来你就抱着他亲,一直亲到他忘了昨天晚上的事为止。”
杨乐多:“……”什么时候亲亲还开发出失忆这个技能了。
杨乐多:“你要是这样说,不然等会时一回来了,我就和他说我断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白团子一点都不赞同杨乐多编的这个理由:“你昨天晚上又没有喝酒,怎么可能断片。”
杨乐多现在心烦意乱的不行,完全没这个心思和白团子扯皮。
他有些焦躁,控制不住的想咬嘴唇,没一会就让他咬了个小口出来,顷刻间嘴里就充斥着铁锈的味道。
这个味道让杨乐多稍微冷静了一点,视线飘到旁边的花瓶,回想着上辈子的电视剧情节:“白团团,你说我要是磕到脑袋了,不记得事情了是不是很正常?”
两个人在一起久了,很多地方就会越来越像尤其是脑回路。
难得白团子和杨乐多在一个脑回路上,看着旁边的花瓶,越看越觉得可以,就在一人一魂打算实施这个计划的时候,另一位主角登场了。
时一回来了,他看着已经生龙活虎,甚至下床想搬旁边那个有一人高的盆栽。
时一感受着唇瓣上传来的若隐若现的刺痛感,什么都没问,只是招呼杨乐多来吃饭。
“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吗?早上的时候看你还没醒,我就去厨房做了两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