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直说!别阴阳怪气,拖拖拉拉的!”
钟原宏还是不慌不忙的样子,说道:
“你想想那天晚上,我确定说过,违反工作纪律的是墨尔本大夫和米娜大夫吗?”
李天仁惊愕。
钟原宏笑着,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我是很讨厌他们总是在我面前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的样子!即使只是碰两下。但他们两个人之间是有分寸的,也只是眉来眼去,小小地触碰一下,仅此而已!”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了下来。
李天仁意识到什么,但又不完全确定,气愤在他胸中填充着,他控制着,所以还是看着,等着。
钟原宏悠悠地说道:
“难道你就没想过,我为之愤怒的人,我恨得想要杀的人,不一定就是墨尔本大夫和米娜大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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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仁眼睛圆睁,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事情中,并不是他当时和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
他极力仔细地回忆当晚,钟原宏对自己说的话。但是,钟原宏的“嗯嗯啊啊”在他的大脑里实在太卷太乱,他怎么样都回忆不清楚。
满脑子都是钟原宏的“嗯嗯啊啊呃呃”,以及眼前钟原宏的居心叵测的猥琐的微笑!
但,如果说钟原宏要杀的不是墨尔本大夫和米娜大夫,而是另有其人,就只有另外两组护工。
两组护工中……他想到了平常走过他们帐篷旁边的时候,偶尔会听到某些特异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某种睡梦中享受什么的呓语,又好像故意隐藏起来的呻吟。
李天仁虽然愤怒,但还是努力继续想,继续在大脑里搜索有任何可能性的相关的蛛丝马迹。
钟原宏看他在想,没有再说,依然只是微笑着看李天仁。
他的嘴脸偶尔会抽搐一下,或者嘴角不自觉地流涎,滴到胸口,不断浸湿着一大片上衣。
突然间,嘴角一阵剧痛,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痊愈了,但嘴角因长期流涎,伤口好了又因流涎而发炎,结痂后又流涎,陷于无限不循环或者无限循环之中的结痂又被他撑破了。
当他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却完全无可奈何。
他做不了任何事情,因为他的头颈、手脚和腰背,都在禁锢之中。
但当看到李天仁的样子的时候,他又觉得这些小节是无所谓的事。
他一脸很爽,一副胜利的姿态。
李天仁意识到自己错得厉害!
他心痛得脸有些变形,他还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直到能开口说道:
“钟原宏,我知道你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