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辰自告奋勇地加入其中,他坚定地望着陈柯说:“姐姐,我也要去,我能帮上忙!” 陈柯本想拒绝,但看到阿辰眼中的执着,最终点了点头。
他们乘坐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暖海上艰难前行。
小岛在视线中逐渐清晰,然而靠近才发现,岛上的淡水资源极为稀缺。
队员们分散开来,在岛上四处探寻。阿辰穿梭在茂密的树林中,眼睛紧紧盯着地面,不放过任何可能有水的迹象。
突然,他发现了一处潮湿的沙地,兴奋地大喊:“姐姐,这里可能有水源!”
众人闻声赶来,齐心协力地挖掘起来。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双手也被磨得通红,但他们依然没有停下。
终于,一股细细的清泉缓缓渗出,虽然流量不大,但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生命的甘霖。
“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船员们欢呼雀跃,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他们用带来的容器小心翼翼地收集着淡水,眼神中充满了珍惜与感激。
回到船上,淡水被妥善分配。
这珍贵的资源给船员们带来了新的希望,也让他们疲惫的身体和精神得到了些许慰藉。
然而,暖海的折磨并未停止。
船只的导航设备受到了磁场干扰,指针在罗盘上疯狂旋转,失去了方向指引。
费明船长皱着眉头,试图通过星辰和太阳的位置来确定航线,但暖海的气候变幻莫测,云层常常遮蔽天空,让他的判断变得异常艰难。
“这样下去,我们很容易偏离航线,陷入更危险的境地。” 费明船长忧心忡忡地对陈柯说。
陈柯凝视着混乱的罗盘,沉思片刻后说:“我们只能依靠经验和对风向水流的观察来尽量保持正确方向。
同时,安排了望员密切注视海面,一旦发现陆地或其他标志性物体,立即报告。”
了望员们爬上高高的桅杆,在摇晃的桅杆顶端,忍受着海风的呼啸和烈日的暴晒,瞪大双眼,扫视着四周的海面。
每一次海浪的起伏都让他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错过任何重要的线索。
在这艰难的时刻,陈柯与船员们之间的情谊却愈发深厚。
夜晚,当大家围坐在一起休息时,一位老船员拿出了自己珍藏已久的口琴,吹奏起了家乡的民谣。那悠扬的旋律在暖海上飘荡,让船员们的思绪纷纷飘回了远方的家乡。
他们轻声哼唱着,眼中闪烁着泪花,在音乐中寻找着心灵的慰藉。陈柯静静地听着,她感受到了船员们对家乡的思念和对未来的迷茫,但也看到了他们内心深处的坚韧与希望。
尽管暖海依旧危机四伏,但陈柯和船员们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彼此之间的支持,继续在这片充满挑战的海域上缓缓前行,向着高丽的方向,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们坚信,只要坚持下去,终能冲破这片困境,迎来新的曙光。
随着在暖海停留的时间愈发长久,船上储存的药品也开始短缺。
一些船员在高强度的劳作与恶劣环境的折磨下,伤口感染发炎,高烧不退。
负责照料伤病员的船员满脸愁容地向陈柯汇报:“大人,伤口感染的情况愈发严重,可我们的药已经所剩无几,这该如何是好?”
陈柯看着那些伤病员痛苦的神情,心急如焚,她深知在这茫茫大海上,没有药品的救治,伤病员的生命随时会受到威胁。
她当机立断,召集起所有船员,询问是否有人知晓一些民间的疗伤土方。
一位年长的船员思索片刻后说道:“大人,我曾听闻,将某些海草捣碎后敷在伤口上,有止痛的功效。只是这茫茫暖海,不知能否寻得合适的海草。”
陈柯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立刻组织船员们在船只周围海域寻找那种海草。
阿辰主动请缨,加入到寻找海草的队伍中。
他不顾危险,潜入温暖且有些浑浊的海水中,仔细搜寻着每一处角落。
海水中的能见度极低,他只能凭借着双手在海底摸索。
一次又一次地浮出水面换气,他的脸上满是坚定与执着。
终于,在一片礁石附近,他发现了那种传说中的海草。
阿辰兴奋地浮出水面,高呼:“姐姐,我找到了!” 船员们闻声赶来,小心翼翼地采集了足够的海草,带回船上。
按照老船员的指导,他们将海草洗净、捣碎,然后敷在伤病员的伤口上。
虽然效果不如药品那般迅速显着,但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伤病员的痛苦,控制了感染的蔓延。
陈柯守在伤病员身边,密切关注着他们的状况,轻声安慰着:“大家再坚持一下,我们一定能找到更多的办法。”
而此时,船只的绳索由于长时间在暖湿的环境中浸泡,开始出现腐烂断裂的迹象。
这对于航行在大海上的船只来说,无疑是又一重大隐患。船员们不得不频繁地检查绳索,一旦发现有问题的绳索,便立即更换。然而,备用绳索的数量也在不断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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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明船长看着日益减少的备用绳索,无奈地对陈柯说:“大人,如果绳索继续这样消耗下去,我们恐怕连基本的帆具操控都难以保障,这会极大地影响我们的航行速度和安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