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程知鸢的冷笑声。
“贺总,不是你说让我杀了你嘛,怕什么?”
贺瑾舟闻言,笑了,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毫不迟疑的点头,“好,能死在你的身上,我这辈子都没有遗憾了。”
“嗤!”
程知鸢轻哂。
他说的是死在她身上,而不是死在她手里。
这个狗男人,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和她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
她一把推开他。
然后将手里的枪扔给他,拿过自己的书,撩起眼皮子淡淡觑他一眼,凉凉道,“抱歉,我不是圣诞老人,没有成全别人心愿的嗜好。”
话落,她直接推门下了车,然后“砰”的一声将车门甩上。
贺瑾舟望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渐渐勾起唇角,笑了。
那笑容,又贱又愉悦。
程知鸢走进教学楼,正拿出手机打算调到飞行模式,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是徐鸿任打来的。
徐鸿任打来的目的是什么,毫无疑问只有一个。
在吉隆坡的时候她答应支持他时提的那些要求,徐鸿任都让人起草了具体的实施条例发给了她。
但她一个字没看。
因为已经没有看了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