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既觉得无语又有些想笑,于是他扶了扶额强忍着想要揍温宴宁一顿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温理礼耐心的解释。
“别听他胡说,我抄经书是为了练字,卖经书的银子也没多少,加在一起一共不到二十两,如今已经尽数捐到庙里了。”
温理礼听温贺安这么说,本来提着的心顿时一松:“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哥哥你怎么会缺银子,都怪四哥误导我,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说罢她把手里的两盏提灯扔给身边的木香和樱桃,不顾温贺安的劝阻,朝着正蹲在一个摊子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的温宴宁后背猛的扑了上去。
她灵巧的跳上温宴宁的后背,用双臂紧箍住温宴宁的脖子,在他耳边质问道:“好呀,温老四你骗我!”
温宴宁怕他背上的小人摔了,忙背起她站起身并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儿:“没大没小,我是温老四,那你是温小四?”
温理礼手臂箍的更紧了些:“回答我,不许转移话题,你为什么骗我说哥要抄经书换银子?”
温宴宁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笑了笑说道:“谁骗你了,我说得都是事实,哥本来就在抄经书,既练字又能赚些银子这不是挺好的吗?”
温理礼气的在他耳边直咬牙:“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你误导我,我还以为哥哥缺银子,我还去问他了。”
温宴宁大笑着背着她往温贺安那边走去:“那是你自己以为的,我可没那么说,你用脚丫子想想都知道哥他不会缺银子,每年的压岁钱他都花不完呢。”
温理礼生气的在他耳边哼了一声:“怎么花不完,我的就花完了,我是真缺银子。”
温宴宁嘿嘿一笑:“缺钱了可以和哥哥说啊,多的没有几百两我还是有的。”
温理礼闻言气呼呼的说道:“那刚刚你怎么连一只鹅灯都不给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