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名单规整好放在一边,就转身往这床榻边走去:“樱桃,天晚了,咱先歇了吧。”
“哎,小姐。”
温理礼裹紧被子脑子里却还是止不住的想关于酒楼的事情,临近酒楼开业她也说不上是兴奋还是着急,害她都有些失眠了。
毕竟酒楼一开业意味着她早期要投入银子做本钱,还有楼里上上下下的伙计们的薪资,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之前被她忽略掉的一点就是大景的商税很高。
大景目前的商税是三十税一,按照现世的算法就是百分之三点三的税率,若是普通的小商贩每年赚的银子低于四十两以下便可以免除商税。
而她开一间酒楼,每赚三十两银子就要给朝廷交近一两银子的商税,她一边心疼银子,一边又觉得自己可太了不起了,年纪轻轻就能给大景创造了这么多的工作岗位,赚了银子以后还要再给大景交商税,这怎么不算是做功德呢?
温理礼一边想着一边乐滋滋的在榻上打了个滚儿。
三日后
温理礼一早就带着王管事、姚嬷嬷、白妈妈、樱桃,还有她爹爹派出来特意保护着她的护院们,一起前往城北。
眼看着离城北越来越近,温理礼对着白妈妈笑眯眯的说道:“一会儿还要劳烦白妈妈同我一起试菜,只不过美味楼招人并非仅靠厨艺高超就能被录用。”
白妈妈闻言点了点头:“小姐说的我明白,我也认为只有心思纯净之人才能把菜品做的既纯粹又美味。”
姚嬷嬷也赞同白妈妈说的话:“白家妹子说的是,心思不正的人即使能烧出一手好菜,但也备不齐会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把好好的地方搅得乌烟瘴气。”
温理礼掀起窗纱瞧了瞧外面,又放下帘子转头看着姚嬷嬷说道:“我正是这个意思,人品不好者不收,我也不为别的,单纯就是我看不惯那种人,我这美味楼只收心善之人。”
说起来她能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正是为了做功德,所以她的酒楼只做善事,不能容忍有心思不正的人玷污了她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