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灯闻言微微叹息一声:“樱姐,这不干活呢,有什么话好说的,再说我不是让你直接去三楼吗?二楼交给我就行了。”
岳樱听了这话撇撇嘴,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呸,叫什么姐,平白的都把我给叫老了,还不是我看今日你的左臂似乎有些使不上力,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日劈柴的时候伤到了,我这才好心的打算帮帮你,没想到,你小子倒是不领我的情。”
温理礼在听到岳樱说他左臂使不上力时,马上把目光看向他的左臂。
他的左臂确实一直垂在身侧疑似有伤,可长灯怎么会受伤呢?就算是劈柴伤到的也该是右手才对,她观长灯可不是个左撇子。”
长灯见岳樱这么说,微微皱着眉,面上似有些尴尬也有些急躁,但还是尽量放缓语气说道。
“樱姐比我年长五岁,我这声姐叫的也不亏,我这手臂是昨日抡斧子的时候给抻到了,已经看了郎中,说是贴些日子膏药就好了。”
“而且我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伤,让樱姐帮我怪不好意思的,再说若是下午江管事来了,要是见今日你负责的三楼还没有打扫干净,那就不好了。”
岳樱闻言叹息一声:“我说一靠近你怎么一股药味,原来是贴了膏药。”
“行吧,既然你不用我帮,那我便上楼去了,你若有需要再喊我帮忙。”
长灯闻嘴角扯起一抹轻笑对着岳樱点了点头,直到他确认岳樱走远以后,他才一脸痛苦的捂着左肩膀,坐在了离他最近的木椅上。
温理礼好奇的从门口走近他,待一走近竟发现他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这时长灯痛苦的起身,用右手端起身旁的铜盆,打开包间的门向外张望了一番,见门外的走廊没人,他快速的闪身进入倒数第三间的包间里,并把门反锁上。
只见他着急的关好门窗后,才慢慢的解开了衣裳,直到他脱得只剩里衣,温理礼才发现他左手上臂上竟然紧密的缠了一圈油布。
随着他慢慢解开油布,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