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被逼的脑子飞快旋转着,末了一拍手:“陛下您是怀疑宁王称病不见人,是因为他刚才根本就不在府上?”
靖德帝冷哼一声。
“自他遇刺已经好几日过去了,除了当日他回京时有人见过他,就只有太医才会在固定时间去给他请脉。”
“宁王府每天进进出出的采买和下人也不少,剩下的时间他完全有机会混出府去。”
李福全惊出一身冷汗:“陛下您是说着宁王殿下有问题?那他会不会就是在岐山刺杀您的人?”
靖德帝闻言耸了耸肩:“也许吧,不过不急,现在有人比朕还心急呢?”
李福全对于靖德帝的话完全摸不到头脑,于是疑问道:“谁啊?”
靖德帝走到矮几旁的木椅上一坐,乐道。
“小五啊,上次自朕遇刺他就接连往宫里传回了十几封书信,非要回来助朕除掉那贼人,如今他既已回京,得了此机会他还安分的了吗?”
李福全懵了:“啊?那陛下,王爷他到底要做什么?”
靖德帝挑了挑眉,身子一歪,毫无形象的翘起二郎腿。
“慢慢看着吧,小五这是给朕准备了一场大戏啊,等事情结束后,朕也是时候奖励他一个王妃了,哈哈哈哈。”
……
萧深此时还不知道靖德帝对他的想法已经了如指掌。
此刻他同辽北王与西南王坐在一处,共饮着美酒。
酒桌上,辽北王豪爽的开怀畅饮,谈及京都城的好事物,也是兴致盎然。
“嗯,好酒,这酒虽然比不上辽北的酒烈,但入口顺滑,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萧深闻言笑了笑:“这新丰酒固然是好喝的,就是不知辽北王有没有尝过西原那边的葡萄酒?”
辽北王微微点头:“倒是有喝过一次,不过我倒是觉得有些太甜了,不够烈,我喜欢烈的,越烈越好。”
这时一直没插话的西南王,眯了眯眸子,笑的一脸纯良:“辽北王可真是爱酒之人,换做是我啊,你那一杯烈酒可足够我昏睡上三天三夜了。”
萧深和辽北王顾行闻言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西南王快别说笑了,您这酒量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就一点长进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