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樱桃是这么想的,别说还挺可爱的。
……
两日后
春风瑟瑟,天色阴沉如灰,仿佛滴了墨汁的水缸一般浑浊,让人瞧着就觉的压抑。
京外密报,说是有一批队伍此刻已经越过汴州与京郊的交接处在一处隐蔽的山脚下驻扎了下来。
温策手中捏着密报,走到桌案边提笔写了回信,并把它绑到了一只红隼的腿上。
他目送着红隼远去的背影,目光十分的冷峻。
这时韩进走到他身后,问道:“鳖崽子都爬到哪了?”
“京郊外的山后面。”
“哦呀,真是倒霉,这么不会选地方,他若是知道那里四面山上如今都是咱们的人,还不得吓哭了啊!”
温策闻言勾勾唇角:“他马上就会知道了,而且我赌他快坐不住了。”
果然,红隼刚飞出去没多久,就听见太和殿外有人在通报,说是几位王爷到了。
韩进闻言笑了笑:“鳖来喽!咱去瞧瞧他们要闹什么幺蛾子。”
说着两人长腿一迈,一起走了出去。
太和殿外,西南王和辽北王和宁王三人并肩而站,与门口的守卫僵持着。
“王爷们不要为难小的了,陛下养伤期间不让任何人探视,这是陛下的口谕。”
西南王闻言,急红了眼睛。
“什么口谕?这都几天了,若是陛下真的安好又为何不亲自拟旨,还要传什么口谕?我看就是有人狼子野心,想要借此机会妄图把持朝政。”
宁王与辽北王见西南王情绪有些激动纷纷上前拉住他。
“话不能乱说,本王相信皇兄他一定没事的。”
“就是啊,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定西王断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西南王此番来主要就是演戏,如今他看身边俩人和他不是一条心,于是窝囊的在殿外嚎啕大哭了起来。
“萧深你出来,你老实和我们说陛下他到底如何了?你隐瞒陛下伤情不肯透露半句,自己却代管了朝堂,这是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