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叶溪知挺意外的。
就在她坐在沙发上还没怎么缓过神来的时候,肖维熠已经穿着白色的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洗好了,你去吧。”
肖维熠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走到叶溪知面前,语气自然的说。
叶溪知一抬眼,就看见一颗水珠自湿漉漉的头发上滴落下来,顺着他的脖颈,沿着胸肌滑进松垮的浴袍里。
肖维熠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当初叶溪知对这副身躯不知有多着迷。
收回视线,叶溪知站起身来,也去了浴室。
洗好之后叶溪知才发现刚刚进来的匆忙,忘记把干净的睡衣带进来了,浴室里就只有和肖维熠情侣款的白色浴袍。
犹豫再三,叶溪知只好换上浴袍,并将领口裹的严严实实的,将头发吹干之后,才出去。
此时肖维熠印换好了睡衣,正靠坐在床头,随意翻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时尚杂志看。
那是之前叶溪知买来学习用的,她买回来当晚就认真的在每件珠宝饰品旁做了批注,甚至连搭配的服装都写上了自己的理解和评价。
现在那本书在肖维熠的手上,还被他看得津津有味,叶溪知瞬间有种“社死”的感觉。
察觉到叶溪知出来了,肖维熠便从杂志中抬眼看过去,很自然的说:“换了睡衣就上来睡吧。”
叶溪知忙进了衣帽间,换好了睡衣,才出来。
明明是夫妻,明明什么事都在一起做过了,可叶溪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好像自从她决定和肖维熠离婚开始,她从心里就开始对他产生了距离感。
不再能坦然的接受与他亲密,甚至觉得再有亲密行为都是不正确的心里。
但毕竟没离婚,现在跟他说不能睡一起又觉得很刻意很矫情,万一再让他误会她在“欲擒故纵”,可能一切就又回到起点了。
换上了睡衣,叶溪知故作镇定的走到床边,拉开被子就躺了下去。
不等肖维熠反应,她就直接翻身背对着他,然后眼睛一闭,说了句:“睡了。”
肖维熠看着对他背过身去的叶溪知,将手中的杂志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关了房间的灯,只留了一盏墙壁灯,随后也躺了下来。
叶溪知躺在床边边上,尽可能与肖维熠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