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二婶,你这种做法,未免太过龌龊了。”
她转头看向周芳:“你一次又一次指使喜鹊,在我的身边兴风作浪,若我宣扬出去,二弟有你这样的母亲,以后哪家的姑娘,敢和他议亲。”
周芳最大的软肋,就是陆江旬,她听到元婉如这样威胁的话,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敢!”
元婉如笑得放肆:“我为何不敢,我是被你算计的人,我是无辜的,我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周芳想到最近,元婉如那股泼皮样,心里也发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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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您看,她真是太不像话了,我可是她的长辈。”
陆老夫人没想到,本来不过是审问两个小丫头,却扯出一大堆的事情,她疼爱陆江旬,自然不会看着元婉如这样败坏他的亲事。
“元氏,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这样做,对得起你二叔吗?”
元婉如刚要说什么,陆江年却抢先说了。
“祖母,二婶不仁在先,就不能怪我们。”
“事实摆在眼前,可有一句构陷?”
“二婶做得出来,就要承担后果,不能因为我娘子心软,就随意欺负她。”
“便是她肯,我亦不答应。”
“二叔和二弟若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我。”
他语气不善,看着周芳:“二婶,你说,你要如何给我娘子赔罪,若她不原谅你,这件事,我不会就此罢休。”
陆老夫人气得把手边的瓷杯都砸了:“混账东西,我是你祖母,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你喊你爹回来,我要好好跟他说一说,你是如何忤逆不孝的!”
元婉如翻了个白眼,这老太婆,就知道找陆松,可是陆松也不是个愚孝的人。
她莫非以为,陆松回来,就能容许周芳这些恶心人的事了吗?
她掷地有声地说:“除非皇上下了圣旨,不让我再议论此事,不然谁劝我都没用,二婶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态度,指不定什么时候,我来了兴致,就说出去了。”
陆江年无奈看着她,这个女人,就不能躲在他身后,让他帮她争吗?
她怎么总是学不会,依赖他呢?
“你就是我的心上人”,想到这句话,他心里就乐开了花,比打了胜仗都要高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