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这些年谨小慎微,苦心经营,好不容易才博来的好名声,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煜儿,你向来体恤父王,想必也能明白父王的难处……”
南宫煜当然知道邺城王这些年的忍辱负重的不易。
他气得暗暗咬牙:“郑国公,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和我们邺城王府作对!”
“难道他就不怕皇伯父怪罪?”
邺城王冷笑一声,无奈摇头:“你是太不了解你那位皇伯父了!”
“郑国公这么高调的跟我邺城王府为敌,皇兄非但不会怪罪,还会觉得他不畏强权,忠勇可嘉!”
“不过郑国公那个老匹夫向来有勇无谋,应该想不出这么阴损的法子,肯定是有高人在背后为他出谋划策。”
他说着,看向南宫煜,语重心长,“这次是父王大意了,我们只能认栽!”
“煜儿,你心里可是在怨父王?”
南宫煜微微红了眼,死死的抿着唇角没有说话。
要说心底没有一丝怨怼肯定是不可能的,可他毕竟是邺城王世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邺城王府若是名声扫地,对他而言也没有任何好处。
更何况,父王为了母妃守节多年不曾二娶,已是世间男子的典范,他又怎么忍心苛责?
父王只不过是犯了一个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
“父王多虑了,儿臣怎会忍心让父王为难?”
“此事,就按父王您的意思办吧!”
邺城王见南宫煜这么通情达理,不由心中大喜:“好好好!不愧是父王的好儿子!”
“心怀宽广,不拘小节,日后必成大器!”
他满脸欣慰的拍了拍南宫煜的肩膀:“你放心,接她进王府只是权宜之计,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她和肚子里的孽种怎么处置都随你,父王绝不插手!”
见邺城王对那女人确实没什么感情,南宫煜心里的不痛快也消散了些。
“有父王这句话,儿臣就放心了。”
“若是没有别的事,儿臣就回去准备两日后的生辰宴了。”
“等等!”邺城王突然想起来什么,忙叫住南宫煜,“你的生辰宴可是请了长庆侯府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