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宇笑眯眯地,钻进了身边的小树林儿里道:“阿梨姑娘,在下这就大便去了,请您再耐心地等候片刻。”
“哎呀,不好!阿梨姑娘,在下刚刚拉完屎,又想撒尿去了,请再稍候片刻,啊!”
过了良久、良久,朱振宇这才施施然地走了回来,然则才刚坐上马车,便即又下车说道。
“朱公子,你!......”
阿梨知计中计地掀开窗帘儿,怒目以视道。
“哎——阿梨姑娘,请勿发怒哇。正所谓天要下雨,人要撒尿,这也是没有办法儿的事情嘛!”
朱振宇摊开双手,故作无辜之状道:“请您稍等、稍等,啊!”说着,就自顾“如厕”去了。
“好了,阿梨姑娘,这一回呀,咱们可以‘认真’赶路了。”
这一次,朱振宇倒是去去即回,上车说道。
“朱公子,是我从前大错而特错了,实在是对你不住——”
阿梨万分无奈道:“你哪里是什么一只猪、猪一只,从今往后啊,独孤只该称你为‘朱三便’罢了!”
“‘猪三变’?那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猪啊,阿梨姑娘?”
朱振宇奇怪说道。
“人家芙蓉花是一日三变其色,所以,世称为‘芙蓉三变’,”
阿梨隔着车门,苦笑说道:“而朱公子你呢,却是一日三‘便’那五谷轮回之物,自然,就是‘朱三便’了。”
“哈哈哈哈!朱三便就朱三便,阿梨姑娘,你开心就好!”
朱振宇放下缰绳,哈哈大笑道:“不过,你一个女孩子家,整日里‘便呀、屎啊、尿呀’的不离其口,是不是也太粗俗无礼,有失文雅了呢?”
“明明是你自己粗鄙不文,反而冤枉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秀才遇到‘猪’,有理说不清啊!”
阿梨的心中无语之极,只得转移话题道:“是、是、是,‘猪’公子,如果您更衣已毕,那就请您,赶紧驾车赶路吧!”
“好嘞,驾!”
朱振宇心满意足地驾车就走,故意大声感慨说道:“哎呀,这撒完尿、拉完屎啊,感觉,就是轻快多了!怪不得古人常说,‘无屎(事)一身轻’呢,真是言之有理呀!”
阿梨生怕再一搭茬儿,只会引出他更多的“屎、尿论”出来,便假装没有听见地,坐在车内专心致志地打坐运气,修炼内力。
这么一耽搁,很快就到了中午打尖儿的时辰,因前后无村、无店,两个人就只能把车停在了一处荫凉之地,随意地吃了一些干粮。
吃饭之前,阿梨一直坐在车内,并不觉得天气炎热,后因打开车门,把放在车厢之内的干粮和水囊递给朱振宇时,见他满面通红、一身热汗,这才心中警觉道:“朱公子,如今盛夏暑热,烈日炎炎,往后,咱们除了阴凉天气之外,还是早、晚多加赶路,午间避一避暑气吧!”
“好啊,阿梨姑娘,那咱们中午,就多休息一会儿。”
朱振宇求之不得道:“车外炎热,咱们最好啊,还是隔门说话。”说着,就把车门,又严严实实地关上了。
“奇怪,照理说呢,这密不透风的车厢之内,本应更加闷热才是,那为何我连坐数日,并未觉得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