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行,还得自己当老板,这样光靠死工资绝逼发不了财的,别说实现财务自由,能收一保一不捉襟见肘已经好得很了,稍稍哪个月工资晚了,绩效不好,奖金不发,心得直接提到嗓子眼儿去。虽然平时不觉得多缺钱多贫穷困顿,一旦没了进账似的,一旦真的不上班了,完蛋,你凉了。
那么一会儿神游功夫,抬头差点撞上狗贼张从办公室里出来扫射的目光,才看到什么时候露娜也离开工位了,正与狗贼张碰头人模人样的说话。不知说的什么,李某发现她的目光像一直停在自己身上的,直到好几秒自己望回去她才若无其事的转开,之后大约又说了三四五六句,露娜点点头,很快回来,后者转身进了大老板办公室。
里面畅快的谈笑声泄露出来,与外面的世界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一座无形的监狱,里面是狱警和领导,外面是正在服刑的劳改犯。
实在不行一百万也行啊,给中个一百万的彩票吧,行吗,一百万的话,按现在的工资一年到手差不多十一,十二左右,一年十二,十年,十年啊,李某从二十二岁出来搬砖到现在,说长道短的,竟然已经有十五年之久,可十五年手里最多是多少钱呢,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至今银行卡不超过十万块,70平的房子是父母出的首付,丈母娘出的装修,现在开的车子也是老丈人给的首付,七七八八的月供加起来一共三四千,还不算加油,保险,平时的吃喝玩乐,养娃……
十年,十年!
“欸贵哥说啥了,我咋感觉,你俩刚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我啊。”
窝囊废挣窝囊费,他又压不住问,结果露娜这次对他连讽刺也没有,望向他的眼神却愈发比从前更甚,满含先知,警告,鄙夷和怜悯。
这时幸好还有个能张口的嘉达:“你都这样了你还怕啥,他还能把你咋,虚啥,年纪轻轻的。”
“我能虚了……”
你是真不知道啊!
李某:哎,最近真的,天天被屌的,一点激情都没有了,无心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