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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土站在慰灵碑前,目光落在那些枯萎干黄的花朵上,他的面具下,写轮眼猛地转动,透露出一丝愤怒和失望:
“卡卡西!现在你连样子都不装了吗!?呵~”
曾经,卡卡西每过三天就会带着鲜花来到琳与带土的墓碑前忏悔。
然而,自从那场意外之后,卡卡西已经在医院躺了许久。
伤筋动骨一百天,他才恢复了一个月左右,现在连下床都是一个大问题。
而且,他还要时刻提防春野樱的母亲在医院门口堵截自己,连病房都不敢出,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遭受重击。
同样遭罪的还有迈特凯,每到夜晚,他就会被噩梦困扰,春野樱母亲那暴躁、狂怒的样子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
带土的写轮眼转动,空间开始出现剧烈的波动,一个漩涡逐渐形成。
他带着一抹失望恨意逐渐隐入在空间漩涡之中……
鸣人这边,在雨隐村附近的几个小队陆续赶了回来。
飞段,上半身赤裸,扛着他的三月镰,顶着倾盆大雨,大步走在雨隐的街道上。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嘁!角都,我们似乎都有好多年没回到这个村子了吧?”
“闭嘴!”角都头戴斗笠,阴影下的绿豆眼冷冷地斜瞥了飞段一眼。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把无形的利刃,瞬间切断了飞段的聒噪。
一路上,飞段的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
一会儿诅咒角都,一会儿又扬言要干掉迪达拉。
他的话如同雨点般密集,让人无法安宁。
直到角都终于忍无可忍,用丝线将他的嘴巴紧紧缝上,飞段这才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