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自己现在要奴隶有奴隶,要饭票有饭票,如果打破这个平衡,那她不是蠢吗?
这个白云砚,看上去不声不响的,居然敢给自己挖坑!
白云砚一滞,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抿唇道。
“抱歉……”
他在心里估摸着自己那句话有哪里不对,想来想去就只有一点。
可能是他太冒昧了,也是,这种事情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来,影响盛同志名声,是他太愚笨了。
原先心情不错的霍叙也收起了笑,失落的看向盛骄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确实没和娇娇正式提过交往,但他们都亲过嘴了,娇娇还是没表示,难道是因为娇娇心里已经有人了吗?
鹤徐甘一改方才的错愕,也不计较白云砚说错话了,拉着盛骄娇在她旁边的炕延坐下,专心伺候少女吃饭。
他心底里长舒一口气,原本因为娇娇和霍叙的亲密举动而抽疼的心脏也舒服了不少。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鹤徐甘怎么可能没看出少女的异样呢?
他们算是半个青梅竹马,他太了解盛骄娇的性格了。
恶毒,自私,谎话连篇,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现在的盛骄娇似乎没什么两样。
他看见过少女故意把村里一个嘴碎的婶子家里种的菜全部踩死,也见过她因为无聊把向家新买的自行车扎胎放气,导致向家大哥摔伤了胳膊,她却依旧像个没事人一样,毫不在意。
但他就是觉得不一样了。
娇娇踩死大婶家的菜,是因为大婶想让娇娇嫁给她家里那个智力残疾的儿子,她放向家大哥的自行车胎气,是因为他拿向家老幺的彩礼钱去和狐朋狗友挥霍,一分都没给向家老幺。
总之,不管娇娇做什么,肯定都是有她的理由的。
但以前的盛骄娇不一样。
她是没有理由的。
所以这样的盛骄娇,也越来越让人着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