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为何不找,只是确认不是死于瘟疫便罢了?”墨焰觉得有些不负责,不都是自己的百姓吗,焉能不理!
隋清扬却笑了,“墨墨将人心都看的太过完美了,不是人人都在意他人的生与死,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政绩!”
白水族一族拢共不过百余人,还常年隐居深山,似这样的部族往往只认族长却不认父母官,州府是吃饱了撑的才去管他们的闲事!
“只有将希望寄托于彩霞山一行了,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墨焰道。
“墨墨何苦将心思放在白水族上呢,他们是迁到别的深山里也好,死绝了也罢,目前看来与案件也没什么干系,虽说那春晚是白水族人,那她也是死在御都的,与她族人的事应当无关,横竖事情牵扯到伍聪,这点好办,本王回去将他提来审问便是,若他有错,本王绝不会包庇!”因着小舅舅的提醒,隋清扬本能的不想去碰与白水族有关的事,萧景元只说让他破案,那就事论事也就完事了。
墨焰却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就算伍聪承认了,然事情一旦涉及澹台野等人的阴私,他是否敢说实话,给春晚报仇、建庙,给春晓送信,是否是同一人,这人与隐雾城又存在什么样的合作关系呢?
诸如此类,万缕千丝,墨焰将这些未解的谜团尽数说给隋清扬听后,连他都就此沉默了。
“墨墨在你的家乡时,也是如此查案的吗?”片刻后,他好奇问道。
墨焰点首,“总要将所有事情都弄清楚才叫结案啊,还有,澹台野他们到底做了何事竟让人报复到他们的家人身上,这个人又为何要赖在王爷头上,你难道不想将此人揪出来吗?”
崔芸芸乃澹台野小妾,这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伍聪让春晚替他笼络官员,这官员是否就是澹台野,春晚是否知晓什么不该知道的,这才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这些都得弄清楚。
“五年前,也就是春晚自尽那年,伍聪好像还在御都的天香楼当掌柜吧,无为楼也归他管吗?”都是隋清扬手下的生意,墨焰索性直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