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回来!”伍德拉住这糟心的儿子面露不悦。
“事情尚未说明白,你就急,爹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遇事不慌,胸有沟壑!”
伍仁被他拉的一个踉跄,这才长出一口气重新坐下。
“小虫子说,那两名男子其中一人颇为神似仁儿!”伍仁本就与隋清扬有几分相似,再用猪皮在脸上动些手脚,这才像足了十分。
“是他,一定是他,他若是知晓咱们这么些年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会不会一怒之下将咱们交出去,澄清他自己?”伍仁声调都有些颤抖了,隋清扬乃北昀唯一的异姓王,在北军中影响力颇大,就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说不怕是假的。
“那就得想法子不让他说出去?”伍德神情僵硬,片刻后想到什么。
“先去审审那个小娘皮,这些她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混饭吃,咱们也一直没盯出个名堂来,伍娆的尸体不是一直也未入土吗,若是真能找到灵数草,以那小子的孝顺劲儿,别说咱们只是冒用他的身份行了些方便,就算是给他一刀,他也得生受着!”
“爹说的对,那咱们还等什么?”伍仁面色肉眼可见的放松了,颇有些迫不及待。
墨焰早就快等不及了,方才甫一听闻春晓被擒,她就差点扭断了这三人脖颈。
人是跟着她来的,又是白水族的唯一幸存者,春晓必须得全须全尾的回去。
“不对,儿子还有一事要与父亲商议!”伍仁临出门儿前又退了回来,弄得墨焰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他将桌上的条子递给伍德,请他来拿个主意。
“如今那俩老小子恐怕已经身陷囹圄,不然也不会跑开威胁我们!”伍德看完后脸色又沉了沉。
“这可如何是好,那些人皆以为与他们合谋的就是御都王府那个,哪知道我等的苦楚!”隋清扬近年来不但对族中不闻不问,甚至连他们做生意的手法都大为不满,别说请他救人,说不定他会气的直接与伍氏一族切割了。
“如今这个春晓是咱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若是能问出些真东西则万事大吉,否则…”伍德眼神一厉。
“父亲不会是想弄死他吧?”伍仁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