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手巧,覃颂以前挺爱吃她做的米糖,拿了两根丢嘴里,嚼起来嘣嘎脆。
“二弟你也吃啊。”
“谢谢二姐。”覃二宝心有忧愁打量四周,店面不大,到处挂着衣服。
除了做的成衣,还有明显穿过的呢子和棉衣。
覃颂问:“你在接洗衣服的活?”
“嗯,现在衣服不好卖了,能多接点活就接点。”覃蓉搬来椅子也坐下。
“爸和妈身体还好吧?”
“都好。”覃颂直接问:“你天天这么忙,二妹夫过来帮忙吗?”
“他哪里会给我帮忙,下班了也要跟人打交道。”
覃二宝看了眼大哥,没好气道:“他还想升职不成?”
“不是的。最近他们单位里要裁人,他怕下岗,不得多和领导们打打交道嘛。”
“找你拿钱了吗?”覃颂一问一个一针见血。
覃蓉被狠狠噎了下,眼神复杂地落在覃颂身上。
“大哥你最近是又赌了吗?”
覃二宝忙道:“你可别误会,大哥不是来找你借钱的。大哥在北溪坪买了个砖厂,送我上来烧窑的。他说很久没见你,拉着我来看看你。”
覃蓉一脸不相信,她虽然跟大姐离得不远,但两家都每天忙,碰不上面就没法说话。便不知道覃颂的事。
覃颂不是来装逼的,没打算跟二妹说砖厂的事,迟早大姐会跟她说的。
只道:“洗衣服的活别接了,好好做衣服,挣的钱比洗衣服多。”
“都没什么人来买衣服了,我上个月做的衣服都没卖出去。”
“那是你款式不好看!”
覃二宝脚踢了下覃颂,“你说话委婉点,二姐本来就过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