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人,现在官家可是气坏了!那那帮西夏夷蛮,如今在朝堂之上嚣张得很呢!”一边走,宦官一边对武植说道。
紫宸殿内,宋徽宗赵佶此刻脸色铁青,望着下方五个趾高气扬的西夏使节,恨不能立刻将他们拖出去斩首示众。
自己刚刚继位没几年,如果这西夏国从此不再向大宋上贡,那岂不是变相啪啪打脸?宋徽宗凝视着下方的西夏使臣,心中恼怒不已。
“大宋的皇帝陛下,如今我们西夏国国力强盛。对于先皇与贵国所定之契约,我西夏国主实难认同。故而此次前来,望皇帝陛下恩准终止我西夏国的上贡,并退回往年所贡之物。不知皇帝陛下意下如何?”
下方,西夏国的使臣李察哥面带得意之笑,望着上座的宋徽宗赵佶。
大殿之上,气氛骤然冷若冰霜,仿佛凝结了一般。殿内大臣们交头接耳地低声议论着,有的面色平静,有的满脸怒火,默默等着宋徽宗发话。
宋徽宗赵佶端坐在龙椅之上,冷声道:“李察哥,你们西夏如此行事,莫非是将昔日两国的友好情谊全然忘却?往昔订立契约,乃是为求边境安宁,双方得以互惠互利。
彼时,你们按时上贡,大宋亦在商贸方面让你们获益颇丰,更对你们多加庇护。现今,竟这般轻率地欲废止契约!”
言罢,脸色愤怒,直直地盯着李察哥,眼神犀利。
李察哥却是丝毫不慌,甚至还昂起了头,一脸无所谓地说道:“陛下,如今时过境迁!我们西夏当下兵强马壮,能征善战的将领数不胜数,周边部落皆对我们俯首帖耳,与往昔相较,已是天壤之别。
昔日定下的旧规,于今对我们而言,纯属束缚,还望陛下您能顺应时势,莫因这点小事,致使双方关系恶化。”
他那口吻,尽是傲慢之态,似乎确定大宋已失昔日雄风,只能对他言听计从。
下方的李察哥其实此刻内心已然发虚。他身为西夏国主的亲弟弟,虽知晓如今西夏兵力还算强盛,可与大宋相较,实则优势寥寥。
只因西夏地域狭小、人口稀少,而大宋地广人多。倘若真与大宋交战,大宋能够承受无数次的失败,可西夏只要输上一次,就会损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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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他还未出使大宋之前,就已派人打探清楚宋徽宗赵佶的脾性,知晓这是一位优柔寡断的皇帝,因而便想着吓唬吓唬他,所以才表现得如此傲慢嚣张。
帝座上首的宋徽宗听着西夏使臣的话语,心中愤怒至极。他此刻既不愿让西夏停止上贡,又不想即刻与西夏开战。
只因他派武植巡查整顿禁军之时,所见禁军的腐败与糜烂程度令他胆战心惊,这般的军队倘若真与西夏交战,定然会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