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卡看见一双脚走过来,本想抬头,又复跪下:“殿下安好!”
沈砚尘的不耐烦不像装的:“舅父在问你话,为何不答?”
他为什么突然就比阿亭矮一辈了?还要演他那个二流子大哥,烦死了。
贺卡迟疑的答道:“家主是问篱州还是莫州还是扬州?敢问家主,为何是范青松到篱州?那王家不是供奉了吗?”
什么王家,哪个王家?
他一个偏支,管的地盘还挺大,怎么现在是世家当道?
李亭书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我问你的话你还未答,什么时候轮到你问我问题了?那串数字解出来了吗?江家为什么帮忙?那扬州又怎么了?”
他这话说的又快又狠,一下子镇住贺卡。
贺卡十分迷茫:“家主,小人实在不知,来篱州前去过扬州,他们也都说不知道,扬州的麒麟香卖的倒好,您放心,那些文人肯定站在贺家一边,那落星县的王家也不顶用,怎么让范青松来了?其他的我实在不知。”
他想了一会说:“那江家怎么了?家主一向不把江家放在眼里啊”
好啊,那个王老爷也和贺家搭上了,不过应该没事。
贺家老爷子有点自大啊,自大就好,那小甲鱼就安全了。
他和沈淮书眼神示意,然后对贺卡说:“你说得对,这趟辛苦了,好好休息再去抓那什么简羽。”
贺卡虽然心里疑惑,但半分不敢反驳,神情呆滞地点点头,家主这么好说话?
沈砚尘让范青松看好人。李亭书告诉他,贺卡不必清醒了,打晕了就好,每天喂点稀饭,别让他死了。
但沈淮书认为不妥,还是喂点五石散吧,看看还能不能问出点其他的东西来,不能就杀了。
…………
京城,贺家。
这些日子连续截获了好几封数字密信,再看不出来是故意为之,那他也不必再当什么家主了。
但这种做法他从未听过,他也看了好些古籍,没有一本书写了这个。
好不容易有本古籍记载了数字和文字的对应,但他翻找后发现解出来的根本不是话,还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