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兰说：“大刚现在醒来了。没有什么生命危险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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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好了。是回来开会的吧？”

“通知我回来开会，说是研究人事问题，周凯阳走了吗？”

“估计周凯阳现在已经到机场了，他包的飞机也快起飞了。”

“他们周家怎么搞的？怎么一件事儿连着一件事儿？”

江上兰凝视着我，我淡淡一笑说：“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吧。”

“我上去开会，有什么事，我再给你打电话。”

江上兰上去开会，我上了车刚要开车，手机响了，来电话的居然是史诗曼。

史诗曼开口就说：“吴有为，你在哪？”

“我在滨海呀，正准备送王成到机场。你也听说在北京发生的事儿了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灾难都落在他们周家，一个连着一个？我总觉得这里的事情不简单。”

“你愿意怎么感觉就怎么感觉吧。发生这样的事情，谁也没办法。”

“吴有为，既然这样，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你那个朋友是跟着周凯天一起到美国来治病的。这两个人我是一起办的手续，周凯天人已经没了，你那个朋友到美国来治病，恐怕就办不成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也不是打包卖东西，这是给人看病。”

“我就不想跟你说这些了。再说到美国来治病也没有那么容易，我不管也不行，我管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再说，那只是你的一个朋友。好了，就这样了。”

史诗曼不让我再说什么，直接就把手机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