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江上兰所说,孙大刚只是不适合于做开拓性的工作,把新大集团这么一个大型企业交给他管理,的确是不合适的,但是他的脑袋绝对是聪明的,对新大集团所发生的一切,他一定是心知肚明,只是回天乏力,没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才得了这么严重的病。
这个男人,也真是有些可怜。
如果孙元道还活着,也许不会让他参与进企业的内部的管理,很可能让他搞一份研究,那样他很可能还真是一个人才。
人放在什么位置所发挥的作用,那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对孙大刚从过去的轻蔑到现在的同情,甚至为他的处境感到十分悲愤。孙大刚一定有满肚子的话要说出来。
想到这里,我毅然拨了江上兰的电话,江上兰声音显得很兴奋:“有为。我今天还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我笑着说:“我始终在等你电话,你也没有给我打过来,我就干脆打过去给你吧,又怕你照顾孙大刚有些不方便接。”
“大刚的身体现在比头几天又好了许多,他昨天晚上还还催我,让我安排个机会,你们见一面。今天什么时候咱们坐下来聊聊,还有我父亲。”
“你们家三个人都想见我吗?有你父亲在场,有些话是不是不好说呀?”
“没关系,现在的形势都摆在这里。就是想回避也是回避不了的,我们两个的关系,我父亲和大刚已经都知道了。”
“那可有些不好办。”
“有为,现在马思菲当上了总经理,很可能加快搞垮新大集团的步伐,他这么做,就是在最后的时候从新大集团猛捞一笔,然后抽身走人。在这个时候如果不出手,不光是我和大刚毫无出路可言,而且新大集团就会面临彻底倒闭的危险。要知道在创业的这三个人家当中,我们孙家是最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