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彭中汉来造纸厂视察工作,一把手专门让俺带他去生产车间,结果到了没人的地方,那人突然摸俺的手,但俺没给他好脸,也没吃亏。”

姜婷婷接着又说。

“真是个畜生!”

刘芝香大声叫骂。

姜志堪的脸色极其难看,自己的一对儿女,竟然被彭中汉那么欺负!

小主,

“我搞不明白,寂昌怎么能和彭中汉坐在一块,他们怎么认识的?”

姜彻不解询问。

“应该是支书的关系,要不然工地上也不会用坪头村的人。”

姜光照提了一句。

“都回去睡吧,我明天去所里解决这事,彭中汉那边,我找他谈。”

姜志堪眉头紧皱,重重说道。

而家里的几口人,神色都很严峻。

......

一处简陋的平房里,煤油灯被吹灭了。

“娘的,今天不去找裴寂昌算账,锄把队不得被笑话死!”

有人暴戾怒吼。

“老大的情况怎么样了。”

“头上缝了几针,鼻梁骨也断了,妈的,这口气咽不下去,还能被一个村里人给欺负了,都给老子走。”

康进大声叫骂,举起了锄把。他的额头上也裹着厚厚的纱布,是被班晓庆给干破的。

“走!”

“都走!”

“喘气的都走!”

......

霎那间,一大群后生提着锄把,往城里北边的方向走去,黑压压的一片,少说有二、三十人。

为首的是康进,他有如此大的胆量,是因为李四子,也就是烂头,这人放狠话了,必须要闹!

李四子这个人,背景可不简单。

“妈的,老子非把你的头砸烂!”

康进咬牙切齿,紧紧抓住锄把,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