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婷婷摆摆手,准备要走了,可余光扫到村里的任村成,一面脸颊肿胀,挺瘆人的,但她也没多想,转身小跑离去。
“啧啧啧......”
班晓庆凑了过去,目光迷离地望着姜婷婷的大屁股,“俺要是能娶到婷婷当媳妇,肯定三天不下炕。”
“滚滚滚,赶紧干活吧。”
裴寂昌推开班晓庆,两人拿起铁锤抡钢筋。
趁着没下雨,人们要赶紧多干一些活,裴寂昌始终眉头紧锁,思虑的事太多,而且身上钱也没多少了。
“远在省城的老丈人,你可曾想起了我......”后半句,裴寂昌唱上了。
......
大概上午九点左右,刘生树和田山,开着三轮摩托,急匆匆地找到裴寂昌。
“彭局急着要见你。”
刘生树的神色尤为严肃,而田山亦是紧张,不断吞咽着唾沫。
裴寂昌没有多语,先上了车,很快,三轮摩托车快速驶离北区。
“昨晚上到底发生啥事了?”
刘生树急着问。
“康进带锄头队的来弄我,我把他当场逮住了,然后送到孟守文手中。”
裴寂昌简短说明问题。
“你胆子是真大,不过也没个你怕的了,咋为啥非要送到孟守文手中,还不如直接找胡局,人家还能卖你一个面子。”
刘生树坐在副兜里,一个劲的摇头晃脑。
“当时脑子乱了,到所里后,正巧孟副局在,这个锄把队到底怎么回事?”
裴寂昌又问。
“你还会脑子乱?再说可以去胡局家里。”田山插了一嘴。
“锄把队就是城里的一群后生,组织的流氓队伍,原来彭豪可是头头,成立县工商局后,彭局就不让他儿混在里头了,那些人,可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弟。”
刘生树解释起来。
“康进是谁的关系?”
裴寂昌冷冷询问。
“康进是任庆光的亲外甥,爹妈好像只是普通的职工,至于那个李四子,可了不得,是胡铁盛的亲外甥。”刘生树道。
“卧槽,长得一点都不像啊,而且我昨天刚把烂头的头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