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君啜了口热水,“今天你就把这块地耙松。”
“行,行吧。”舒云拿起钉耙开始松地,没干一会就气喘吁吁,手上火辣辣的疼,回头一望才耙了一小块地方,她呼了口气,咬牙挥起钉钯,一早上下来,衣服湿了个透,回去路上脚都是软的,还得沈如君搀扶着舒云回去。
沈如君笑话她,“怎么样,农活不简单吧?”说着,她的眼底怔愣了片刻,转而恢复了正常。
舒云嘴硬,不承认自己这么菜,“明天,明天就好了,今天第一天还没适应好。”
沈如君不拆穿她,第二日照常将睡得眼皮肿肿地舒云喊了起来,太阳刚刚冒出个头,她就在耙地了。
一直干到日上三竿,汗滴到了眼睛里,舒云开始反思现在这么做到底是为哪般,前世她苦还没吃够吗?穿越一回,上赶着去吃苦!
不行,她要回去休息!
舒云刚做下决定,一边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可算让我逮着了,你一大早就来嚯嚯我家的菜苗,闲得吃屁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舒云被吓了一跳,拿着钉耙跟着同样懵逼的沈如君飞速逃离了现场,确定没人跟着,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姨,你不是说是你荒地吗?”
沈如君尴尬,但不承认,“我哪知道,倒是你地里有菜苗都不看的吗?瞅瞅你的眼力劲还想下乡去,不去搞破坏人家老乡都得烧高香了。”
舒云理亏,“我以为是杂草来着。”蔬菜她很多都认得,但不代表她得知道它们小时候长什么样子不是。
两人尴尬对视一眼,舒云提议道:“要不等会咱们去买点菜苗给老伯重新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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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这样了。”
白天两人不敢去,到了傍晚,两人才偷偷摸摸地跑到地里,你一头,我一头地种起了菜苗。
两天折腾下来,把舒云下乡的心思快折腾没了。
两人灰扑扑地拿着农具回了筒子楼,便听到撕心裂肺的哭声,周围围了不少邻居。
“真是可怜啊,去的时候还是个漂漂亮亮的大姑娘,活生生的,现在却连人都回不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是啊,怎么会溺水的,不是说王香会游泳的吗?怎么会在湖里溺水,听说整整在水里泡了一夜,王家父子两个已经赶过去了,还不知道姑娘的遗体能不能带回来。”
舒云听得后怕,原主的记忆里有王香这个人,是个活泼爱笑的女孩,前年下乡去了,没想到再听到她的消息确实噩耗了。
物伤其类,她不由打了个寒颤,手一抖,钉耙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