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卿愣是晕晕乎乎喘咳了好久才缓过来。
甚至看男人都重影了。
“你…你有毛病啊!”
“你回答我,魔君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捏着她白嫩的脸蛋,似是不回答就不会善罢甘休一样。
“我怎么知道!他整天从头包到脚的,他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
“那从平日里你们之间的相处中,你就感觉不出来吗?”
“我能感觉出来他对我很好,但谁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如果我不是纯净血脉他还能那么好吗?他根本就是有目的的对我好,这怎么能算数!”
“难道就不能是他真的爱你吗?无关血脉,无关身份,只是单纯的爱你这个人。”
“你见过谁爱自己的雌兽,连脸都不敢露的?有一句话说得好,始于颜值,陷于才华而忠于人品。
我连他脸都没见过,谈个劳什子的爱啊!”
孟婉卿觉得今晚的这个奸细简直莫名其妙。
挣扎着从他身上起来时,不知是起的猛了,还是刚才缺氧没缓过来,脑袋始终晕晕乎乎的,身体晃晃悠悠,好悬没栽倒,“哼!你敢强吻我,你完蛋了我告诉你!魔君那个大变态占有欲极强,我非跟他告状不可!”
没再管红发男仿若沉思的神色,
孟婉卿跌跌撞撞离开了石屋。
当然告状是不能了,不过是吓唬他。毕竟她还指望这个奸细给她送信呢。
回去的路上,山风习习,崖壁之上显得格外清冷,是以吹着吹着,孟婉卿的智商就渐渐的回来了。
怎么感觉那个红发奸细那么在意她对魔君的看法呢…
“魔后,快走!魔君来了!”
就在孟婉卿差点儿想出头绪的时候,身后两个奴仆突然架着她的胳膊迫着她极速往她的房间走去。
孟婉卿不禁回头,夜中,远处长廊里,一道高大的身影,那走路的姿势可不就是魔君嘛!
“啊!救命!”
这回不用两个奴仆强迫了,这姑娘提着裙摆,撒丫子往回跑。
直回到屋里,将门反锁上,然后犹觉不够,又费劲吧啦将桌子搬过来堵到了门口。又觉不够,在桌子上放了两张椅子,然后椅子上放花瓶,花瓶里放石头。反正目之所及,能搬来的全搬来了。
恰此时,魔君也赶到了门外。
“邦邦邦!”
“孟婉卿开门!”
听他那不算和善的声音,孟婉卿吓得一个哆嗦,“魔…魔君,你走吧!我睡了!”
“………。”
知道孟婉卿害怕,紫煌幻月忍了忍,放缓了语气,“你开门,我不惩罚你。我有话跟你说!”
“我…我真的睡了。”
孟婉卿转圈找藏身的地方。
只是找来找去,唯有被窝最安全,于是她跳到床上,将自己蒙在了被子里,任凭紫煌幻月在门外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开,也不出来。
最后紫煌幻月又被气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