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语看得好笑,“你这是怎么了?被表哥揍了?”
欧肆惨兮兮地撩起眼皮,不服地道:“都说愿赌服输,他倒好,要我跟他的拳头讲道理。”
“简直就是无理取闹,蛮不讲理。”
陈星语笑:“表哥只要讲拳头就可以了,拳头能解决的事,谁跟你讲道理。”
拍了拍欧肆的肩膀,欧肆疼的五官扭曲,“疼疼疼。”
陈星语忙抽回手,目光怜悯,“等到哪天你拳头硬了,也可以跟他讲拳头,加油吧骚年。”
想到什么陈星语又走回来,“话说,你怎么惹他了?”
欧肆:“我想让他穿女装。”
很快,陈星语就想起表哥表嫂结婚的时候,那个单身Patty,欧肆可不就是穿了女装?
她还有照片呢,一直都没舍得删。
啧啧了两声,陈星语这回不同情他了,“你可真敢想。”
九点,随遇被顾灿等人叫了出去。
到了地方,随遇不耐:“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好好过年,出来鬼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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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程双手环胸,朝顾灿努了努下巴,“问他。”
顾灿显然已经喝飘了,手拿着酒瓶站在沙发上,“兄弟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今天领证了!”
几人面面相觑后,梁程问:“你年三十领证?”
他怕是没睡醒吧,民政局都放假了好嘛!
不过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他想。
度恒言关心的却是他与谁领证了。
其实心里已经有答案,当顾灿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度恒言一点都不意外。
“杭若。”
随遇抬眼看了状若疯癫的顾灿一眼,“你看起来不像是高兴。”
顾灿坐了回去:“她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