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迩安的皮肤又白又嫩,今天在外面晒了这么久,被晒伤是必然,回到酒店没一会儿就开始疼起来。
虽然从事了与计算机无关的工作,闲暇之余画画画,练练散打,并不表示谢迩安的计算机就落下了。
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写程序打发时间,她写了几个益智的小游戏放在她的班上给孩子们玩,很受孩子们的欢迎。
谢迩安在落地窗边写的入神,因此也没注意到此时楼下有一行人也入住了这家酒店。
随遇一行人将行李放进房间就下楼吃饭去了。
电梯里,随遇将老爷子发过来的语音转成文字,站在侧后方的欧肆探头扫了一眼,就将那一行文字看了个清清楚楚。
欧肆忽然觉得自己表哥有些可怜,被逼着娶那么一个女人就算了,还全家都当宝一样宠着。
现在更过分,连自己表哥的另外半张床他们都要逼着他分出去。
随遇:爷爷不是我不听从您的安排,而是我联系不上人,就算您想我们同居也要等我联系上人再说吧?
欧肆:“你真要跟那个男人婆同居?”
收起手机,随遇扫了眼探头偷看的欧肆,眉眼间都是对他偷看的不快。
自己表哥对这门婚姻的排斥欧肆也看的分明,顾不得畏惧来自随遇身上的气场,欧肆问:“哥你就没想过离婚?”
见当事人不理会自己,欧肆再接再厉:“你也不怕她哪天把啤酒瓶砸你脑壳上。”
想到谢迩安踹自己的那一脚,欧肆扶着腰:“我这腰到今天都还疼呢,所以为了哥你的老腰着想,还是趁早离婚的好。”
作为酒吧见证者之一,见识过欧肆被踹的精彩一幕的梁程靠着电梯双手环胸,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话说阿遇,你老婆是真厉害。”
梁程也是今天在飞机上才从欧肆那里知道随遇结婚了,女主角他竟然有幸见过。
朝欧肆扬眉,梁程揶揄:“我说你一个第三者说什么为老腰着想,人家夫妻,那能一样吗?就算废腰也是痛并快乐着。”
随遇懒得搭理那两个人,自顾自地走出电梯。
从电梯出来,欧肆指着一个身影道:“哥你看那人像不像那个死丫头。”
一眨眼的功夫,那道身影消失在拐角,随遇也只看到一个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