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随爸爸道,“管管你媳妇,都到太岁头上动土了。”
随爸爸斜乜了老爷子一眼,“吃雪糕的又不是我。”
随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了随爸爸一眼,笑呵呵的对谢迩安道,“安安回来啦。”
指了指冰箱,随老爷子和蔼道,“天气这么热,冰箱里有雪糕,安安可以来根消消暑。”
随妈妈的唇角抽了抽,他这是一个人犯错不够,还要拉个垫背的?
“不行,安安不能吃。”随妈妈严肃道,“吃凉的对肠胃不好,而且马上就要吃饭了。”
吃好饭,随遇被随老爷子叫进书房。
两人在棋盘的两边坐下,一个执白子一个执黑子。
老爷子拿眼横了随遇一眼,唇角上扬的弧度有些得意有些傲然,“不是看不上我给你找的媳妇?”
既然看不上求他帮什么忙?
随遇喜怒不形于色,挺直的背脊挺拔如松。
他的嘴像他挺着的背脊一样冷硬,“现在也并不表示我就看上了。”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聊起别的。
于是两人聊起谢迩安陪嫁的那块地来。
谢迩安打开卧室的灯就见布鲁舒适地睡在沙发上,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听随妈妈说,这只猫养了已经有五年了,按照猫龄,它已经中年。
谢迩安挼了挼布鲁的脑袋,它自顾自的睡,理也不理人。
房间里突然响起手机铃声,在这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刺耳。
被吵醒的布鲁伸了个懒腰,似是十分不快被打扰了美梦,它从沙发上跳下去,踩着傲娇的步伐走了。
从这边走到另一边房间的窗户,布鲁转身就从窗户进了书房,最后跳上随遇的大腿,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
随遇本想把它扔下去,但它身上似乎带着谢迩安身上的气息,犹豫了一下,他最终揉了揉布鲁的脑袋。
许是平常对自己没好脸色的人难得对自己有了好脾气,布鲁得寸进尺,竟撒娇地蹭了蹭随遇的掌心。
看着它这懒洋洋撒娇的样子,随遇就想起谢迩安刚睡醒时的迷糊样来,也如这般,慵懒又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