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蹂躏她的小嘴,也只是将她紧紧抱着,贴在她身上的手克制的隔着衣料逡巡,不该去的地方是一点没去。
除了上一回他求她用手帮他,那一回他过分了些,手探进了睡衣底下,落在她耸立的山丘上。
不过她立刻就抓住他的手拒绝了,他便也没纠缠,只是依旧没从睡衣底下收回,而是游走在山丘以外的地方。
这回他更过分,不但一衣不挂紧紧贴着她,还将她的衣服撩了起来。
谢迩安咬着牙,“别太过分!”
每次她警告,随遇也不与她掰扯,只是温柔的来吻她的唇,。
谢迩安觉得他像只讨好主人,撒娇卖乖的大狗狗,莫名叫人心软。
反反复复,随遇也算吃准了谢迩安的脾气,总之汤没少喝,最后终于在她手心登顶。
谢迩安觉得手都不是自己的了,累的不想动。
看她懒洋洋的可人样儿,长发散了一肩,衬得肌肤如雪,粉唇如樱,秀眉微蹙,凌乱又脆弱,美的惊心动魄。
只一眼,随遇就有些移不开眼了。
将她的手擦干净,谢迩安还是觉得不够干净,眼睛也不睁地举着手,娇娇地道,“要洗洗。”
随遇只得去拿拧了水的毛巾回来给她擦,连指缝都不放过。
见她终于不吭哧了,他再忍不住低头捉着她的唇又吻了一回才放过她。
等他从洗手间出来,谢迩安已经侧着睡着了,显然是困的不行。
随遇失笑,轻捏了捏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眼底还残存着几分未来得及消散的欲,也是这几份欲揉散了他眉间的冷峻,看起来多情又温柔。
谢迩安坚持不要坐随遇的车,自己开着她那辆粉嫩嫩的小车车,于是随遇干脆坐她的车去公司。
车子大摇大摆地停在公司外面的车位上。
正是上班高峰期,于是好多人都看见随遇从那辆粉嫩嫩的小车车上下来。
惊讶,意外,然后就是窃窃私语。
于是公司的群里又热闹了起来。
总结下来,大家讨论的有两点。
一是冷酷的霸道总裁和粉嫩嫩这个颜色不搭边,太违和。
二是他们为什么会一起来上班?难道同居了?
于是问题上升,两人是什么关系?
随遇结婚的事,本也没隐瞒,就算公司里的人没告知,还是有不少高管从别处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