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到韩泽宇,随遇就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欧肆是边洗澡边骂,韩泽宇不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只能骂主谋。
一连几个喷嚏牵扯到后面的伤口,随遇“呲”了一声,脸色也有些苍白。
之前问他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他就跟她没正形,她猜他身上或许还有别的伤。
这会儿见他扯到伤口,谢迩安只觉得果不其然。
“活该。”说着,她从他身上站起来伸手就去解他的扣子。
随遇攥着她的手腕,眉眼间都是笑意,“老婆不用这么急吧。”
谢迩安,“你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随遇只得老实交代,“在后腰。”
谢迩安哼了一声,压着他的肩膀让他背过身去。
她这样关心自己,随遇自是高兴的,顺着力道转过身。
撩起他扎进西装裤里的衬衣看见他后腰处的伤,谢迩安倒吸一口凉气又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穿黑衬衣了。
黑色可以藏下许多东西,包括血。
“这怎么弄的?”谢迩安问。
又骂他能忍,伤口都这样了,他还跟没事人一样与她吃饭说话还调戏她。
白了他一眼,谢迩安没好气道,“看样子你是觉得还不够疼。”
随遇握住她的手,“没事,一点小伤。”
谢迩安冷笑,“的确是一点小伤,也就没了一小块肉而已。”
随遇不敢说话了。
懒得与他置气,谢迩安问,“这客房没有医药箱吧?”
随遇,“酒店里有医生。”
“破伤风打了吗?”
随遇摇头。
谢迩安愈发来气,随遇赶紧道,“忙着逃命没顾上。”
谢迩安叹气,拿起房间里的座机给酒店前台打电话。
酒店医生刚回到房间就又接到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