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遇蹙了蹙眉,“还没过去?”
这还真是稀奇。
度恒言:“难得遇到一次真爱,哪有那么容易。”
随遇嗤笑:“真爱倒是不一定,怕是因为没得到手。”
随遇可不认为顾灿这是浪子回头了,得到手与没得到手还是不一样的。
他哪次不是到手没多久就开始觉得没意思?
度恒言笑了笑,虽然觉得随遇这话可能有失偏颇,他还是没解释什么。
“或许吧。”
他们俩在那边嘀嘀咕咕的,一双眼睛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顾灿见了问:“你们两在那说我什么坏话呢?”
随遇和度恒言异口同声:“在说你为情所困。”
顾灿满腔的郁闷无处说,想了想自己的事在朋友们这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这里面的事虽然乱了些,一个人在这里愁不如找人出出主意。
老话不还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顾灿坐过来挨着随遇,“我给你说,这祸事还是你给我惹出来的,你得帮我想办法。”
随遇:“与我有什么关系?”
顾灿:“你结婚那天,我大姐看见杭航了。”
随遇挑眉:“然后呢?”